“谢谢。”燕清妍没有客气。接下了茶水。

她轻松拧开了瓶盖，小口小口地喝着。

“对了，二小姐，老爷刚才来电话了。”小香在一旁提醒道。

父亲？燕清妍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脑袋。

她拨了一个电话回去，听到了动人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无奈之下，她又坐下和李月虹继续聊起了天。

“对了，李姐你也是要去京城吗？”燕清妍开口问道。

“是啊，要回家处理点事情。”李月虹点了点头。

“有空的话可以去我家坐坐，张凡常在我耳边唠叨想您呢。”一个您字把李月虹推到了长辈的地步。

李月虹呵呵一笑。“其实我也比你大不了多少。”

燕清妍正想反驳，手机响了起来。

“喂，父亲，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她直奔主题而去。

“清妍啊，你带回来的那个张凡小兄弟很不错。我觉得他是个很好的青年。”犹豫一会儿，燕南天开口道。

“他很优秀，也很正直，很讲情义，我很喜欢。”

听到父亲对张凡这么一顿夸奖。燕清妍没有高兴，反而有些疑惑。

“父亲，您就说吧，到底怎么了？”她不解地说道。

燕南天苦涩，还是难以开口。

“你先最好准备。我可能要说一件你接受不了的事情。”他给女儿提前通气。

在他看来，张凡对女儿很重要。

是啊，毕竟是这么一个天才的存在。

一人败退了四个老牌高手。

陈欧克，黑衣人，西门吹雪，南宫无敌，就是自己上去也完全没有胜算。

燕南天不知道是什么值得他去这么做。

却不知是一句，简单的不能在简单的承诺。

燕清妍心生不详之感，还是说了一句：“没事，您说吧。我有准备的。”

燕南天悲叹一口气，难过地说道：“张凡他，快死了。”

啪嗒，燕清妍手上的手机掉在了地上。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似乎响起了什么碎裂的声音。

“喂。清妍，清妍，你还在吗？”任凭燕南天在电话里叫破了喉咙也没人回应。

燕清妍胸腔里空落落的，突然间少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李月虹发觉不对，上前探问。

“小妍。小妍，你怎么了？”她在其眼前晃了晃手。

燕清妍回过了神，眼泪嘀嗒嘀嗒地落下。

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她就是难过。

过了很久后。她才明白是心空了。

“小妍，你到底怎么了？”李月虹耐着性子问道。

燕清妍表情凄凉地转过头来，“张凡，他，太死了。”

“什么！？”

……

燕家之中，燕轻雪请便了全京城上下所有名声在外的名医。

他们给出的诊断结果清一色都是活不久。

张凡气血虚缺，脉搏微弱，心脏起伏不大，可以说是个将死之人。

燕轻雪心冷了，她还是叫了最后一位大夫进来。

这一位乃京城圣手吕国炎，素有小华佗之称的大名医。

据说他能活死人肉白骨。

不过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传闻再夸张也终究只是传闻。

燕轻雪抱着一丝希望问道：“吕大夫，您给看看，他还有救吗？”

吕国炎望闻问切一番，摸上了张凡的心脉。

他皱起眉头。脸色很不好看。

“这是透血后遗症，副作用极大，我无能为力。”他的说辞几乎和前面几人没有多大机会。

吕国炎掏出了一个红花瓷瓶来，心头不舍，还是倒出了一颗黑不溜秋的药丸。

他掐开张凡的嘴给他喂下。

“我虽然没有办法救他。但是我可以让他多活几个时辰。”

“哦，多谢吕神医。”燕轻雪沮丧地道了声谢。

吕国炎捋一捋胡子细说道，“我可以推荐给你一人，他或者可以救活这位小友。”

燕轻雪燃起了希望，略带喜色地说道：“真的吗？那您赶紧告诉我，我好去请他。”

“难啊，他早在几年前就踪迹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人知道他的踪迹，而当今华夏算得上能耐的也只有那位了吧？”

“哪位？”

“北天神医，十二神针，李月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