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则笑呵呵的看着她闹腾,脑中却不断思考着:这几天我哪儿都不能去,就继续留在家里最好,这样才显得正常,心里没鬼。如果今天就走了,警察找我调查案情,万一找不到我,就会产生怀疑,即便不怀疑,要找到西安城夏荷家里来,也就暴露了我和夏荷的关系,对我和夏荷都不好,所以我就待在家里,等他们来找我调查。估计警察要行动够快,今天、最迟明天就会找到我的。
我又叮嘱英英这段时间最好不要锻炼拳术,不能暴露出自己和英英两人会武功,早上只跑步锻炼就行。
给英英买了几件冬衣、棉鞋,又给父亲买了一件当时很流行的军大衣,我穿在身上和英英又是一路上打着雪仗,玩闹着回了家。
刚踏进大门,母亲急忙迎上来给我使个眼色,意思是让我随她来,我随着母亲走进厨房,母亲悄声告诉我,铁蛋家刚才来了几个警察,到现在还没走,又充满担心的语气对我说:“你跟铁蛋没什么事吧?你可要小心点,别牵累到你。”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佯装无事道:“放心老妈,我昨天才回来,能有什么事?铁蛋被砍伤这么久,才有警察上门调查,行动也太慢了吧。”安慰了老妈几句,回到自己房间,开始坐卧不宁,心思重重,做了几十个深呼吸,才稍感平息,安慰
着自己,该来的总会要来,强自镇定下来,耐心等待着警察来找我了解情况。
谁知道,眼看着警察离开村子,却没有人来找我,这才定下心来。
到了下午,村里终于传来那个村子的消息,说村长的孙子昨晚喝酒喝醉了,上厕所时一不小心踩了狗屎,一头栽进了大粪池,把自己给熏死了,一大早警察就上门勘验了现场,结论是意外。
这次我大大方方的去铁蛋家,了解了一下早上警察寻问铁蛋的情况,觉得铁蛋做得很好,没有什么破绽,就建议铁蛋立即买两串鞭炮,在大门口点响。
铁蛋还奇怪这样做是不是不好?我低声道:“笨蛋,这才应该是你听到仇人死亡后的正常反应,你要什么都不做,才不正常。”铁蛋立即醒悟,挂了两串鞭炮噼里啪啦响起来。我又叮咛他在床上至少躺半个月再下床出村活动,千万不敢大意。
直到三天后,村里又传来消息,那家伙已经下葬,我这才算是完全放下心来,次日就和英英一起,回到了西安夏荷家里。夏荷还不到下午下班时间,不在家里。
我给自己泡了一杯热茶,刚喝了两口,听到有人敲门,以为是夏荷提前回来了,迅速拉开门,门口却站着一位陌生的中年人,笑嘻嘻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道:“张悦同志是吧?我也姓张,我能进来坐会吗?”
我挠了挠头回想了一下,很面生啊,疑惑的说道:“我认识你吗?”
“不,你没见过我,但我认识你,我们进去谈好吗?我没有恶意。”
人家态度这么好,我也没法坚决拒绝,只好请进来。
看到房间还有一个女人,中年人说道:“我有些私密事情和你谈,能让她回避一下嘛?我知道她是你的保镖。”
我吃惊的看着他:这位是谁?竟然对我这么了解?还知道我身边有保镖?这个秘密国内我只告诉过父母亲,别人怎么会知道的?这人的来头让我更加迷惑和警惕起来。人家既然已经点破,我也只好顺着他的意思,给英英摆了摆手,英英进到房间内,关起了门。
中年人掏出一个证件递给我说道:“我是国家安全局sx分局的工作人员,这是我的证件。”
我心里“咯噔”一下,脸色苍白:完了,这次聪明反被聪明误,铁蛋杀人的事情暴露了,我是帮凶啊,被传说中的国安局强人盯上,想藏也藏不住,这下吃牢饭是肯定的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自使自己保持镇定,但手却不争气的颤抖着接过证件,随意看了看,大脑飞速运转:我这是哪儿败露出马脚的?难道有人看见了我们三人行凶?可能性不大呀,那晚外边天很黑,正常目视距离不会超过3--5米远,有英英这个专业人士在侧,应该比一般人五官感识更灵敏,怎么会被人发现呢?我该如何脱身?死不认账?或者坦白从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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