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红旗最担心的,为了运作保外就医,红旗没少花钱,更没少求人。
红旗抬起头来,眼神中充满了配合的渴望,“领导,我跟撇子不熟,统共就见过几面,再说了,他是乌鸦赵的人,咱攀不上。”
“乌鸦赵是谁?”
红旗吐了口气,“就是金帝老板,赵学增呗…道上都这么喊。”
“撇子说*是你们在一块赌博的时候带过去的,说说吧。”何家良又提了新的思路。红旗很激动,嘶哑着嗓子:“不可能,俺们没赌博,那可是犯法…领导别诬陷我!”
何家良笑了笑,“红旗,给你机会不珍惜,如果没有证据,是不会找你的。”
红旗双手紧握,有些紧张,但是他仔细想想,在一块玩牌很久了,去哪找证据,死赖着不说:“俺们真不熟,他诬陷我…找他来对质,来呀。”何家良转动手里的笔,像是在思考问题,看着红旗张牙舞爪,冷不丁问了一句:“现场还有霸天…还让我再说几个吗?”
红旗正奋力争辩的动作突然停顿了,重新陷入思考,几秒时间,再次否认:“不可能,霸天早就撒了遛子,去哪找他。”
“哦,撒了?去哪了?”何家良冷笑一声吗,问道。
红旗意识到说错了话,不该说,赶紧的摆手:“……我听错了,你们刚才说的谁?”
“少跟我打马虎眼,你说的谁撒了遛子?”何家良怒问一句。红旗装聋卖傻,“我不知道呀,说了吗?”
何家良抬手指指监控摄像头:“可都给你录着呢,少跟我耍赖。”
红旗再次陷入了无赖之中,低头不语,僵持了十多分钟,何家良有些耐不住性子,这样下去,还没找到谁参与了双水案子,唐一凡就得放走了。他看了看高俊凯,“凯子,给他把监控录像放一遍。”
红旗听到这话,才抬起头,盯着电脑屏幕,眼睛不眨。
高俊凯插上U盘,找到了视频,点开,摄像头应该安装在昌西某个茶楼门口,只见一个穿着红色外套的男子进入视线,高俊凯点了暂停:“这人是不是你?”
摄像头很清晰,红旗无法抵赖,但是脸色很难看,暗道:这么长时间了,也能查到录像…
画面继续推进,就在红衣男子进去不久,一个一瘸一拐的男子也进入视线,高俊凯又用笔指了指:“这人你认识吗?”
红旗木讷的点点头:“认识…撇子…”
“那还让我继续放下去吗?不是说没跟撇子一块玩牌吗?”何家良问道。
红旗闷着头,不吱声,几分钟后才承认:“我们是一块耍,可没带粉…”
“不是说不认识霸天嘛,要不要再给你放一下视频?”何家良大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