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确实是我胡说了。其实那日在天牢的不是琉璃,而是受了重伤濒临生死边缘的菖蒲。娘娘应该怎么也想不到,她杀害菖蒲毒死时候,琉璃就在隔壁,听见了她们的所有对话和事情的经过。”
“你猜一猜真正的琉璃是怎么死的?”玉露笑了笑,红朝死死的看着她。
“她是上吊自缢而死,死之前留下了一封手书。其中还夹了一张纸条,让南王爷交给长安殿里六尺巷的余党。”玉露从怀中掏出了那张纸条,递给红朝,“你打开看一看,便知道我说的是不是怎的了。”
红朝一把夺过来打开。借着昏黄的灯光,看见纸条上有一行字,“侍奉十余年,主仆情分尽断于今,琉璃从不曾得安心。”
红朝捏着手里的纸条,泪水汹涌而出。
玉露又一次把汤婆子塞到她手里,看向窗子的方向,“春天马上就要来了,一切都还有希望。”
说罢便离开了北院。
这头说到如许正去无宗楼接垂耳出来,就在这大半夜里,她却无意间看见花玉楼被押着进了无宗楼。
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花玉楼会被带到无宗楼?如许皱紧了眉头。
如许刚刚走到无宗楼门口,便见垂耳被推推搡搡的从里面撵了出来,“出去出去!有人来接你了!”
垂耳穿着单薄的里衣,她一抬头就看见了如许,眼里全是红血丝,脸上全都是干掉了的泪渍,她此时看着如许竟然没有任何反应,呆滞的朝前又走了几步。
如许发现她的一只脚好像已经跛了,赶紧把肩上的披风解下来给她系上,随后把过她的肩道,“垂耳,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垂耳似乎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回过头来双眼无神的看了如许一眼,终于认出了如许,“公子……”
下一刻便撑不住倒了下去,如许赶紧把她抱在了怀里。
玉露赶到了如许上马车的地方,终于见到了十天未见的垂耳。她确认了垂耳的伤势,便对如许道,“公子,你先带着她回去,何神医妙手回春会有办法的。”
“你不跟我们走吗?”如许抓住了她的手臂。
“现在还不能。玉楼还在祥乐宫,我得去告知他一声,要走一起走。”玉露说道。
如许沉默了片刻,“方才我去接垂耳的时候,看见花玉楼被带进了无宗楼……”
“你说的可是真的?”玉露瞪圆了双眼看着如许,不可置信的表情立刻转变成了担忧。
“你先别担心,应该是中间出现了新的变故。现在我们还未了解清楚整件事情,还是应该回去府上再行商讨。”如许虽然这么说,但是语气里还是充满了担忧。
如果不是犯了大罪是进不了无宗楼的。可见花玉楼是碰上了大事,可这件大事却毫无风声,在无声无息中就已经发生了,如果不是她今日凑巧看见花玉楼,也许连这件事都不得而知。
这样机密的事件,一定是和皇族息息相关。然而花玉楼……如许沉了眼。
花玉楼的身份特殊,这件事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围,也许只能等千雾回宫才能有所转机。
垂耳似乎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回过头来双眼无神的看了如许一眼,终于认出了如许,“公子……”
下一刻便撑不住倒了下去,如许赶紧把她抱在了怀里。
玉露赶到了如许上马车的地方,终于见到了十天未见的垂耳。她确认了垂耳的伤势,便对如许道,“公子,你先带着她回去,何神医妙手回春会有办法的。”
“你不跟我们走吗?”如许抓住了她的手臂。
“现在还不能。玉楼还在祥乐宫,我得去告知他一声,要走一起走。”玉露说道。
如许沉默了片刻,“方才我去接垂耳的时候,看见花玉楼被带进了无宗楼……”
“你说的可是真的?”玉露瞪圆了双眼看着如许,不可置信的表情立刻转变成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