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脸转到一边说:“我不想答应你!”
见她这样,我心疼地说:“我太痛苦了,整个人要崩溃了,还有我跟你在一起注定是遇到很多灾难,那个寺院的一个大师也跟我说过,说的神神乎乎的,我不想再面临那些可怕的境地了,希望你答应我!”当我说了这个后,她是害怕的,她见过我好些次经历可怕的情况,她实在无法承受我出事的痛苦,她在那里低下头,眼泪不停落下,她忙擦了下说:“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她说后,我说什么,她说:“我给你三十亿,你要收下好吗?我们相识一场,你为我做了那么多,如果没有你也不会有我今天。”那可能是她能动用的全部现金。
“我有钱,你先放那吧!我的钱足够我花一辈子的,你好好做事情,创造一个传奇,你是南城的骄傲,是很多人的骄傲!”
“你认为我在意那些名誉吗?”她把脸转到一边,手轻轻地摸着脸。
窗外下起了雨,突然天暗了下来,那真是南城的梅雨季节,南城的雨水很多。
是的,你不在意这些,我知道,就如我也不在意,我们是同样的人,这也是我见过太多女人唯独爱你。
我想不能耽搁,如果有天我能够改变在别人眼里的印象,如果我能够取得人生很大的辉煌,如果你爸妈能够接受我,那天如果有,那该有多么的美好。
“你好好保重!”我说后,她靠在那里闭着眼睛,在我离开的时候,她的身体颤抖着,看起来很绝望。
走出去后,我心痛的厉害,不过也感觉轻松了,她很坚强的,她在这个事情上不会有事的。跟她在一起,她要承担的其他痛苦会更大,就光她妈妈逼她,就够她承受的。www.
接下来我决定从一些公司里退出了,只留着我的医药公司,其他的都退出,然后决定搞医学研究,做医生。m.
我跟曾叔叔的投资公司每年也有很多钱,我把主要时间都花在医药,医学领域,让自己拥有医生,医学工作者,慈善家的身份。
接下来我主要时间都在山里,我带领山民帮助指导他们种植中药材,免费给山民看病,捐建学校,研究药物,还有我开始写中医方面的书,我重新取了个名字,岳夫,我跟官场上的人逐渐减少来往。
那段时间,我过得很踏实,我才知道,所有身份中,医生对于我来说是最重要的。
我也开始研究佛学,在那段时间,我悟到了“因果”,万事万物皆是因为因果,一环扣一环的,有什么因就会有怎样的果,想要好的果要种善因。
我跟许姐开始认识一切都注定了,如果能够好好走好未来的路,一切还会往好的方向发展,但是人生很多事情实在太复杂。
我在医学方面确实有天分,似乎从事医学才是我该做的。
在山里的时候,我又研发了一些药方,而且还在山里找到了很多名贵的草药,这些草药有的很多书上都没有记载,我苦读各种医书,思考各种针灸方法,我的医术越来越好。
我又给很多老人家治疗,那些人都很喜欢我,有些虽然退休但是权力很大,有几个看人家在疗养院里,我那会经常过去。我很会让他们开心,陪他们说话聊天,他们感觉我作为晚辈,很有礼貌,医术又好。有个是曾经南江省的一把手,他特喜欢我,有时候拉着我的手跟我说:“小家伙,我这一辈子见过太多人,像你这样的小家伙,我还是第一见过,人正直,又有智慧,又给人很舒心的感觉,你要好好研究你的医学,为南江,为全国的医学事业做出贡献!”
我恭敬地点头,有时候难以理解,那么多长辈都很喜欢我,唯独许姐爸妈,好像上辈子跟我有仇似的。
有天我在山里,天气冷了,我在煮着梅子茶,看着书,我喜欢这种生活,田园隐居般的生活,没事写写毛笔字,画山水画。
生活无比闲适,这些年,我第一次能够休息下来,只是会想许姐,但是我知道她还好,她在网上的影响力越来越大,她有自己的自媒体,她会写一些文章,我每篇都看,她会发一些照片,视频。
她也喜欢田园般生活,她做的酒店特别有艺术田园风格,其中有家酒店是中国山水画为元素的。特别有诗意,室内设计方面做的特好。曾经我根本就不敢想象我会住上这样的酒店,那会刚毕业,看到这些地方,感觉有钱人出入的,我曾经想能赚一百万那就发财了。可是后来有了这么多,我感觉我花不完,因此需要捐出去,做慈善,帮助需要帮助的人。当拥有这么多后,所想的东西就不同了。
我的同学很羡慕我,在这个年纪就拥有了这么多。
可是我依然会感到孤独,这种孤独感是没法用一些事情填补的,比如花天酒地,那么多年,我天天经历,吃吃喝喝,各种娱乐会所,什么都见过。
身体也是疯狂地想许姐,她的身子那么的特别,有时候我看视频上性感的女人,我感觉她要是拍,肯定迷倒很多人。我就会幻想,幻想跟她疯狂地那样。
想着很多特坏坏的情景,她真够疯狂的,叫我的那些话,简直原始。她的反差太大了,表面那么优雅温柔,可是私下的反差简直极端,也许人就是这样。
有天我在院子里修剪花草,突然接到电话,是盛建国打来的,说阿姨生病了,也是许姐之前同样的问题,让我赶紧回南城,说看了很多医生都看不好。
我接到这个电话后,自然要去的,不管他们如何对我,我立刻动身前去。
他有求于我都这样口气,我想我看在许姐面子上。
到了家里后,我看到许姐也在,她是不好意思联系我吧!其实没有什么,我是医生,治病救人是我的职责,何况还是你的妈妈呢!
许姐见到我后小心翼翼的,似乎很期待,但是又看起来跟我很陌生一样。
我大概不能靠近她,一看到她那曼妙丰盈的身子,我当时就想立刻抱住她,大口大口地吻她。
实在太想了,可是要给她妈妈看病,我表面还要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
我想她在的话,我可能会走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