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地安不声不响的玩起了失踪,王脉找不到他,连小夏都不知道他去了哪,纸条他又不回。所有人只好当安是在搞秘密特训,因为五个战斗人员当中,除去微微不算,实力上,安确实要排在最末。有人说在齐天的会长那看到过他,不过不敢确定,毕竟现在“黄金伯爵”已经不再是什么稀有机种,就连能端起机关炮来的人都已经可以用千这样的计数单位了。
安到底去干嘛了?其实他并没走多远,在某种情绪的驱动下,他驾驶着“酋长”回到了当初那个埋葬母异鲸的地方。这里,战斗的痕迹早被时间无情的抹去,也因为云实城的光复,后来就再没有出现过异鲸携子战叛军的场面,也不会再有什么人良心发现的去埋葬那伟大母亲的遗骸,一切的一切恍如昨天,又似历史长河中的微波一束,发生过,却欲说还休。
太阳马上就要落山了,七色光晕漫起,荡漾开来,给赤红的大地着上靡丽的彩衣。贫瘠颓败此刻已然悄悄离去,荒野上盛满了勃勃生机,似乎化开来后便可溶入大地,这里或者极远处的那里,都将长出希望。
“妈妈,我来看你了。”安自言自语,可话的内容却让人糊涂。这里确实冢着一位伟大的母亲,虚拟与否暂且不论,但那可是头异鲸,怎么能如此称呼它呢?
时间就此凝固,“酋长”抱膝坐下,凝视着如血的残阳,呓语般的述说着一个故事,一个没人知道的内心故事,只是他的声音太轻了,传不多远便被吹散在了风中。
也许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太阳终究还是没办法抵抗地平线下那个窝儿的吸引,困倦得一头栽了下去。
远方开始传来熟悉的野兽咆哮,在寂静的夜里。它们的愤怒来自老天的不公平----主宰这个世界的生物犯下了不可宽恕的罪孽,可报应降临的时候,却将所有的所有都囊括在了其中,逃不脱的死了,逃脱的也死了,只有它们这些不再是它们自己的生物活了下来,为了生存,它们把自己变成了怪物,也许,再也回不到从前,哪怕有一天乐园又重回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