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你以为我傻啊?我跟韩二套了白季岩,问他老板讨厌什么样的女人,你猜怎么着?”
“说!”
“他讨厌明面装温柔乖巧其实缠人腻歪还暗里骚荡,总是问男人‘我和你妈掉河里会先救谁’的女人。”
韩叙气的跺了一脚,原来从头到尾,装了个坏女人跟他反着来,还刚好满足了他奇特的口味?
“那我要怎么办?按照他讨厌的路线走下去?”
“你还真说对了,要不是白季岩喝糊涂了,哪能把他老板的喜好都暴露给我们,我跟你说,从今天开始,走你本性清纯风,反正他也会看成你是装的温柔乖巧,他讨厌女人缠人腻歪,你就缠他腻死他!保准错不了!”
韩叙想了想:“理是这么个理,可我总感觉怪怪的,甩他都来不及,还怎么反而去缠他了?”
李天湖说:“这不是没办法的事嘛?谁让他讨厌这种女人呢?听我的,下次他再出现,你就这么办!”
韩叙挂完了电话,心道韩二和李天湖这两二货,这回可算是办了件正经事。
现在韩二跟白季岩打成了老铁,以后就有很多机会从白季岩哪里套话,回头要好好表扬他。
因为突然掌握了这条重要的信息,韩叙浑身舒坦了许多,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还愁打不过宋浔?
从餐厅出来,走廊拐角听到有人在聊天,转出去一看,客厅里好不热闹。
宋清云一身贵妇装还没换回家居服,妆容精致的脸上铺了一丝倦容,显然是刚刚从外面回来,正叨叨的跟南君泽说话。
南君泽正跟坐在他身旁的助理罗蓝低声交谈,两人对着笔记本似乎在聊公事,不时抬头应一声宋清云。
韩叙只要看见自己的老公和婆婆,心里就立刻发虚,不想过去。
宋清云一抬眼就看见她了身影闪出走廊,韩叙想偷偷溜上楼已经来不及,只得硬着头皮走过去,眼神不敢看去南君泽,毕竟上午那事,她心里还有个坎没迈过去。
从边上去到宋清云身旁,低声喊了句:“妈,您回来了!”
宋清云疲惫的神态却一脸随和,让韩叙坐到身边的位置关心的问:“你那只鸟真死了?”
韩叙挤出一丝黯然的神色,假意心疼道:“嗯。”
宋清云拍了拍韩叙的手说:“那让韩逸再去淘一只,你别伤心了,想我那呆狗,也是好些日子不见,也不知去哪了,唉!养宠物总是会经历生离死别,时间长短而已!”
韩叙心道老赵果然没有说错,婆婆对呆狗感情深厚,茶饭不思的人也憔悴了不少。
她顿时心底自责不已,却不敢表露出来,挽着宋清云的胳膊道:“妈,以后我陪您说话,您就把我当成呆狗就行了!”
“君泽,今天是什么日子?要劳你请我回家吃饭?”
大门外忽然人影晃动,光线被一个高大挺拔的身躯给遮挡了一瞬,伴随着磁性又淡漠令韩叙听一声就会惊悚的嗓音,宋浔提着公文包走进来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