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浅对这一出有些愣神,两千年前她就知道,那人性格迂腐,包括被那人捡回家的她,后来自己也照样练就了一幅迂腐的性格。
不然也不会死得那样惨烈!
只是没想到,她改过性格是因为历经绝望和痛苦,那商子契改过是因为什么?
时代的变更和社会的发展吗......
“哦,那个没事啊,我这个人就是一向有什么说什么,子契哥哥你别介意就好。”
又转过头笑嘻嘻看着白泽“阿泽哥你去就好,我一个人可以照顾自己,家里有吃的有喝的,只要不饿到我就天不怕地不怕。”
这也是变相交代自己有吃的能够自给自足就不会伤人,让他放心。
毕竟今晚她有要事,哪里能在家和白泽一起瞎掰扯......
问了几句有关周教授的矛盾,白泽挑了挑眉对此不置一词,转而就着学生会的事谈论起来。
左洋对这些不感兴趣,他看着白浅浅始终没有动商子契夹过去的那块排骨,然而白泽先前给她打的蒸排骨她都有吃,明显是不排斥排骨的,那就是......
“浅浅,你还在生子契的气吗。”
白浅浅一愣,看着面前的那一小块排骨,明显感觉到商子契的面上有些挂不住。
其实他早就发现了,本想安慰自己是她不喜欢吃。
结果没想到还是被左洋这个大嘴巴道出来了,其实就一块小排骨而已,商子契已经道过歉了,白浅浅也表示不在意。
作为一个正常人,怎么着就算心里还介意也该意思意思给吃掉,大家都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是吧。
更何况白泽是看到白浅浅吃排骨才有选择性的夹过去。
“没有啊,怎么会,我就想留到最后吃。”白浅浅矢口否认。
笑眯眯就把那块排骨夹起来塞进了嘴里。
一旁的白泽看得心肝胆颤,刚刚他想阻止却被白浅浅拦下。
这可不是一块普通的排骨......
这特么可是一块蒜香排骨!!!
就这样,白泽眼睁睁看着那块肉顺着喉管,咕噜一下估计已经进了胃里,眼神有些止不住的担忧。
白浅浅吃完后就对着几人嘻嘻一笑,然后附耳在白泽耳边“洗手间......”
她只是微微压低了声音,对面两人依稀也能听见。
“你们先吃着,我带浅浅去一趟。”
女厕外,白泽侯在门口,时不时抬手看着腕表,已经十多分钟过去了,白浅浅还没有出来。
他低着头,进出有女孩子都会止不住的扫视着他,说实话,白泽觉得自己这样操蛋极了,但是因为担心白浅浅又走不开。
实木门板内的马桶旁,白浅浅趴在架子上吐得昏天黑地,整个马桶里面都是热腾腾的猩红的血液,有几滴溅到了边缘,被洁白的瓷面衬托得刺眼。
她深深喘着气,头晕目眩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手紧紧扒着架子,仿佛下一瞬就要跌倒,偏偏那猩红的颜色又在割据着她的神经。
克制着心底最原始的冲动,抬手冲水,却是没想到去处理边缘那几滴血迹就跌跌撞撞出了洗手间。
来到洗手台,流动的水冲刷着她的指尖这才为她拉回一丝理智,强撑着迈步往外走去。
“哎呀,你这人怎么走路的呀。”
白浅浅抬头,面色苍白,撩了撩眼皮,原来撞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