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儿啊,你好歹有点戒备心啊,你怎么知道这东西有没有毒啊!”
“很香。”寒霜瞪着清澈的大眼睛说。
“香就一定是好东西吗?你要记住,烦事不能看外表,有时候,越好看的东西可能越要命。”
说着闵宿把杯子拿了过来,自己闻了闻。
“嗯——我的天,怎么会这么香啊。”
他刚想一饮而尽,却被寒霜拉住了手腕儿。
“防备心。”
“啊,啊哈哈,对对对。”
闵宿放下杯,刚往前走了几步,就听见身后扑通一声,他一回头,发现寒霜已经倒在了地上。
“诶?霜儿,你怎么了?霜儿!霜——”
没叫几声,闵宿也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就不醒人事了。
当闵宿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自己的寝室了。
张童穆淙和穆铭几个人正围了圈盯着他们看。
“好了,终于醒过来了。”穆铭说。
“怎么回事儿?”闵宿昏昏沉沉地,一手扶着额头,一手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他看看一旁的寒霜,也和他一样,一脸懵懵的样子。
穆淙笑着说:“没事了,用了师父的解药就可以放心了。”
“大师兄,我们怎么了,我记得刚才我们——好像——”闵宿歪歪头,不知道该怎么表述,刚才的事好像记得,又十分的模糊。
“没关系,”穆淙说,“你们刚才去了浮生楼。”
“啊——对对对,什么生什么什么的,我认识个生字。”
“嗯,浮生楼,那里是家师平时的修身之所,很少有人去。”
“你,你师父?穆掌门?”闵宿一听好像顿时精神过来一样,眼睛眼睁得老大。
“不过也没见着人啊,我们就在院子里,好像——有杯特别浓香的茶,我们就只是闻了闻,就不醒人事了。”
穆淙笑笑,摇了摇头。
“那不是茶,家师平时喜欢种植花草,从中提炼一些香汁,偶尔有些花草是有药性的,自然也配制了一些实用性的药物。”
他看看寒霜又看看闵宿,“你二人在那里看到的,是家师配制的助眠药,应该是纯度过高,你二人又不明药理,吸入了大量的药物,才导致昏迷的。”
“我的天,再浓些我怕是要死过去了。”闵宿感觉后背出汗。
“穆铭,你去回了师父,就说闵公子和九皇子都醒过来了,没有大碍,让他放心。”
“是,大师兄。”
说完穆铭出去了。
“既然清醒了,你们还得办正事,”穆淙看着他们两个。
“什么正事?”
正说话,娄真在门口敲门。
“大哥,”娄真走了进来,“听啊铭说他们都没事了?”
“嗯,醒过来了。”
“那正好,父亲交代的习字课要开始了,让他们过来吧。”
不一会儿,闵宿和寒霜就来到了梧声殿,凤千笑和娄真娄萤已经在那了。
待四人坐好,娄真把刚写的几张纸拿起来给他们看。
第一张是个“气”字。
四人看了,都摇摇头。
第二和是个“心”字。
四人看了,都摇摇头。
娄真沉了口气,也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