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墨依然住在我家,薇姐跟魏星在忙着张罗他要复出的活动,而我跟林子墨就是两个大闲人。
我看着林子墨在那里逗银杏玩,“林子墨,你跟魏星是怎么认识的?”
“她妈跟我妈认识,所以我跟她从小就认识,后来她就去a国读书了。”林子墨说完继续在那逗猫。
“那你们是青梅竹马喽?”
“不是,毕竟这又不是我能选择的。”
“也是哦,但我觉得她挺好的。”
“你看人什么时候准过?”林子墨挑衅地看了我一样。
我本来想跟他顶嘴,但想想他说的也对,毕竟自己理亏。
我剥了根火腿冲银杏晃了晃,果然,银杏就挣脱林子墨,跳到我身上了,我得意地看着林子墨。
“林银杏,一根火腿就把你收买了,没出息。”林子墨冲银杏喊着,而银杏自顾自地在那啃火腿,不带理他的。
“银杏乖,谁让银杏爱我呢。”我摸了摸银杏的头。
“我也爱。”林子墨小声咕哝了一句,我下意识地看着他,四目相对,我又赶紧低下头。
一定是听错了,听错了,林子墨才不会说这样的话。
我逗了一会银杏,七七给我发信息催稿,我假装没有看见,虽然稿子已经写好了,但是做人嘛得留一手,老是这样按时交稿,我以后就不好拖稿了。
“我饿了。”林子墨冲我喊着。
被他这么一说,我也饿了,我想起橱柜里还有我以前买的桃胶,美容养颜不吃就浪费了。
我打开柜子,发现我够不到,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放上去的。
我想让林子墨来帮我拿,但一想到刚刚听到的,可能是我的幻听,但还是有些隔阂。
我搬来凳子,站在凳子上面去够,林子墨看到,过来帮我扶着凳子。
我够到桃胶,正准备下来,突然脚一滑,我闭着眼,都已经准备好与冰硬的地板砖来一次亲密接触,结果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我结结实实地落在林子墨怀里。
我靠近林子墨的胸膛,感觉心怦怦地跳,我赶紧推开他。
林子墨的脸也红了,不自然的咳嗽了两声,用手整整衣服。
我惊讶地看着他,“你的手好了?”
“啊?奥,我的手好了耶。”林子墨有些激动地举着那只打石膏的手。
“那我陪你去医院拆。”
“先吃饭吧,我饿了。”林子墨说着走到客厅去逗银杏了。
吃完饭,我把碗一放,“咱们走吧。”
“你这么着急干嘛?又不是你的手。”
林子墨给我说的有些哑口无言,也是,我干嘛这么着急。
林子墨说他一个人可以去医院拆石膏,我非要跟着他,理由是,我是他的生活助理,这是我的工作。
林子墨拗不过我,只好把我带去,医生帮他检查了一下,是个年迈的大叔,头顶光秃秃的,有些反光,推了推眼镜,“你这手早就好了,怎么现在才来拆?”
什么,我转头看着林子墨,脸上写着,你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咳咳,那个我感觉没好,就没来拆。”
医生帮他把石膏拆下来,原先包石膏的地方,有一层疤,像那种长了水痘破了的感觉。
医生又推了推眼镜,“你这之前捂出的痱子吧?现代年轻人真是的。”
我感觉自己好像被林子墨骗了,他早就可以拆石膏了,还天天装病赖在我家让我伺候他。
跟医生大叔道过谢,刚出门,我就盯着林子墨,让他给我一个解释。
“我没什么好说的,我乐意。”林子墨的这个回答,让我无话可说。
“你乐意就好。”反正他是老板,正好这段时间我也好好休息了。
林子墨拆石膏的消息很快就传到薇姐那里,林子墨新歌发布会也安排上了行程。
魏星提议她搬到林子墨家里住,说是为了方便工作。
林子墨把钥匙扔给她,“记得打扫卫生。”并没有说他现在住在我家里。
“你要不搬回去住吧?”我暗戳戳地对林子墨说。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