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果然色|心甚重,一见美人儿这么巧笑嫣然,心也跟着翩翩然了。
“好好好,你说的我都信,都信。”
大手又想摸上蔚南风的腰,蔚南风笑着抓住老男人的手:“我跟爷还不熟呢,不如咱们玩玩游戏加强一下感情?”
老男人似乎饶有兴趣:“美人儿说说玩什么游戏?”
“玩捉迷藏怎么样?”蔚南风问得有点小心翼翼。
蔚南风还刚说完,老男人的脸就沉了下来。
“啊哈哈哈我说笑的,爷你千万别当真。”蔚南风立刻挂上了笑脸。
青筋暴起的手突然握住女子纤细的脖子,老男人的眼里带上了肃杀的黢黑:“别给老子耍花样,乖乖脱了衣服躺床上”
砰的一声,将纤瘦的女子丢进了床的里面,很显然老男人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快点,不然老子杀了你这个贱人!”
静默的女子微垂着眸,睫毛微微颤动,掩饰住了眸底闪烁的流光。
砰的一声,用了猛力的一脚狠狠踹在蔚南风的腿上,受伤的腿疼痛蔓延开来,蔚南风咬着唇,一声也没有吭。
“当了**又要立牌坊,早晚有一天会是男人玩来玩去的贱货,要不是看你还是个雏,老子哪来这么多耐心陪你,给脸不要脸,还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老男人竟然拉下了裤子,高高在上道:“贱人,还不过来给老子舔!”
又是一脚踹来。
“是死了吗?老子要你脱衣服跪|舔竟然一动不动?要不要命了?!”
纤瘦的身体缓缓地挪了出来,衣襟微微地敞开,露出凝白的右边肩膀和精致无瑕的锁骨,柔软如杨柳的手环上了老男人的脖子,待老男人露出享受神情时,女子嘴角的笑容宛如花朵一般妖娆:“不要命的——”
“应该是你这个老色鬼吧!”
早已从袖间滑下的簪子闪着粼粼的光芒,女子眸中光芒一闪,手中的利器朝着男人颈后的大动脉狠狠刺下!
老男人不如蔚南风想象中那般无用,竟然矫捷地一避开,饶是如此,尖利的簪子仍旧狠狠地刺进了他的颈后。
男人痛得发不出声音。
没有刺到要害部位,老男人力气恢复过来随时会反击,蔚南风手中的簪子一转,闪着寒光的尖利簪头朝着男人的心脏位置直直插下,噗的一声,血液飞溅,蔚南风并未松一口气,因为簪头没有刺到男人的关键位置,而是被他的手挡住了。
主攻的机会已过,老男人在女子的眼里看到了惊恐,砰的一声,力气有所恢复的老男人一脚踹向了蔚南风受伤的腿,鲜|血自蔚南风腿部的伤口间流出,嘭通一声,蔚南风顿时倒在了地上。
紧接着,男人厚重的身体就压住了蔚南风,他跨坐在蔚南风身上,抢过蔚南风手里的簪子:“不要害怕,大爷我不会让你现在死的,我要让你被男人们玩烂,再丢到大街上喂狗!”
蔚南风看到嘴巴正在开合的老男人突然瞳孔大睁,表情凶狠得吓人,鼻息间传来一阵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正意识到事情有发生的时候,老男人的头竟然直接朝着蔚南风的头砸下来!
蔚南风一避开,老男人的头就嘭通砸在了地上,而他的身体,竟然一动也不动了。
蔚南风费力地从他身下爬出来,看到男人的背后,插着一把长长的刀。
空气中若有若无地飘散出一股特殊的气味。
不属于这个季节该有的,洁白的槐花香。
蔚南风察觉到什么的时候,嘭通一声,听到了可疑声音的人们登时闯进。
“出什么事……啊!死人了!”
一方面不想自己欢乐被人看到或者听到,一方面对自己的身手自视甚高,所以老男人没有让护卫们守在门边,听到大叫声护卫们才迅速赶来,却看到自己的主子背后插刀,一动不动,显然已经死了。
旁边,衣服散乱的清秀女子镇定得有点可疑。
很快,官府来人了。
“人是不是你杀的?!”一个官兵模样的人质问蔚南风。
蔚南风唇动了动:“不是我,是……”
事实上官兵没有肯定人就是蔚南风杀的,相反还认为另有其人,因为这个女子手脚受伤,且看起来很柔弱,而死掉的这个人身手并不弱,这么一个女子能杀人,未免太牵强了点。
“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可疑的人?!”官兵追问道。
沉默了一下,蔚南风摇了摇头:“没有。”
“官差大哥,人肯定是这个女人杀的,她身手厉害着呢!”芸女见他们在附近转悠,迟迟不抓蔚南风,遂高声大叫道。
“带走!”为首的官兵厉声一喝。
蔚南风被抓走后,芸女被怡妈妈拖到了房里。
“别忘了她可是我们楼里的,她若出事了,咱们生意不会受影响吗?!”
抓着头发揪着耳朵将芸女一阵暴打之后,怡妈妈狠狠啐了一句:“猪脑袋!”
“说,人是不是你杀的?!”深夜,蔚南风在被逼供。
蔚南风垂着眸,安静得过分,一句话也不说。
牢房里的惊堂木一拍:“给本官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