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望可以,可弄走赵长征已经算是劫狱,警钟响起,刑堂的弟子蜂拥而来。凌妙妙手拿宗主令牌,长发飘飘,衣襟飞舞的走在前方,强烈的威压让人不敢靠近,陈青背着赵长征,浑身冒着杀气,每一步都很沉重。
“陈青,刑堂犯人不是说放就能放,就算宗主也要跟将他送来的古长老商议一下。”
有人大喝出声,想要陈青放下赵长征,可陈青露出冷笑,眼中露着凶光开口,“哼,我若不来,这赵长征身死,是不是也要算到我的头上?他犯何罪被关牢中?这人我带走了,告诉那姓古的婊.子,她不高兴就来找我。这话是我陈青说的,与你们无关,闪开。”
一个小小魂师而已,就算有凌妙妙在身旁,可刑堂高手如云,想留下他们绝无问题,可陈青打赌,刑堂的长老绝不想参与到这种有宗主在幕后的角逐当中,事实是他赌对了,刑堂弟子似乎接到了命令,见言语无法劝阻,干脆让开了路。
一个老者目送陈青三人离去,嘴角露出个莫名的笑意,骑上一只白鹤,白鹤振翅而飞,向着山顶大殿飞去。随着陈青劫狱的消息散开,凌天宗各山峰的人闻风而动。古长老被陈青称呼为婊.子之事也已经传开,有人暗爽,有人幸灾乐祸,全都汇聚在主峰之上,等着看宗主如何处理此事。
凌天宗主的书房之内,陈青一路背着赵长征进入到里边,这才把他放下。凌天宗主就这么一直静静的看着,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静等陈青的解释。
看着凌天宗主板着一张脸,陈青挠挠头沉吟一身,接着一指赵长征。
“赵家除了那赵如烟之外的唯一活口,我刚从刑堂大牢里弄出来。还有啊,那修家和赵家不是我灭的,应该是那姓古的婊.子干的。”
这话让凌天宗主笑了,不过却是讥讽的笑,“就为这事你兴师动众的来找我?每年都会有家族被灭,又会有新的家族诞生,只要被凌天宗所用就可以。那些被人鼓动前来闹事的家族,全都是跳梁小丑而已,过不了太久时间,就会一个个消失。你就安心的等明天大婚,想办法治愈我女儿,别管其他。”
陈青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看了眼瘫在椅子上不吭声的赵长征后,又看向凌天宗主,幽幽的开了口,“我看没那么简单,貌似那古家对这宗主之位势在必得,我很好奇,我要是成了亲传弟子,还有几个活着的师兄?”
“有些话不用你教我,我比你看得透彻,也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到是可以告诉你,我原本有十个弟子,现在活着的还有四个,其中一个残废了,一个疯了,还有个不知所踪,唯一完好的那人姓古,就是明日要娶你前未婚妻的那个。我也很好奇,你了解你母亲的家族古家吗?知道你父亲是怎么死的吗?”
原本懒洋洋坐在那里的陈青,听到凌天宗主后面的话语,猛的坐直了身子,直愣愣的看着凌天宗主,只见凌天宗主长叹一口气。
“哎....你父亲陈望海,原本是我大弟子,那是一代人杰,人中翘楚,我曾对他报以很大希望。你母亲古琼花和那古金花姐妹俩被古家派到凌天宗,那姐妹俩同时看上了你父亲,可你父亲都未选择,因为他看出古家意图不轨。是听了我的安排娶了你母亲,原本是想让古家赔了夫人又折兵,可惜我错了,为以后的事情中下祸根,一念之差,我没了最心爱的弟子……”
听到这里,陈青猛的一攥拳,牙齿咬的咯嘣蹦直响,接着深吸一口气,阴森森的笑了。
“古家真的很好,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岳父,明天你就等着看一出好戏吧。”
“不可鲁莽,古家是神魂大陆十大家族之一,树大根深,实力雄厚,已经牢牢把控了数个宗门,只能找机会一个个将其除掉,欲速则不达。”
陈青的一句岳父出口,彻底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变成了一家人,就连一直没有言语的凌妙妙脸上也洋溢出笑容,对接下来两人讨论如何铲除古家之人毫不在意,只是静静的看着。
大婚前一日的夜晚之下,凌天宗暗潮涌动,人们没等来凌天宗主的处理意见,只得散去。凌妙妙被一帮女眷拉去梳妆打扮,而陈青则是被人带到了主峰山脚下的丹坊内,清晨要从山脚爬到山顶迎娶,这才能显得有诚意。
一路上被人恭喜着进入丹坊,在密室里又与鸿无双和哲老详细的商谈了一番,陈青这才回到给自己安排的房屋内休息,躺在床上看着房顶,他笑了。
“我陈青又要娶凌妙妙了,这一次我绝不会放手!”
美美的睡去,在黎明时分外面就已经锣鼓喧天,陈青赶紧起床,在侍女们的伺候下沐浴更衣,接着就被一帮人簇拥着向外走去,鸿无双凑到近前,点了下头露出坏笑,轻轻的话语传入陈青耳中。
“事情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