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阮凤茹不信,“按照你的说法,任然不可能追着我们问对方的下落。”
“那之前如何解释?他不是大师,不是换命格吗?为什么运气反而越换越不好?你到底找了什么大师?从哪里找的?”孔礼继有些气闷的追问。
“那个大师是真的有本事,他是很多达官显贵的座上宾。如果他是骗子,那些人怎么可能会相信。”
“他叫什么?”
阮凤茹刚到嘴边,突然顿住,眼露精光,“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想了解一下。那个大师叫什么?”
阮凤茹褪去了方才的懦弱,“孔礼继你是不是想从我这里骗到大师的信息,好将信息卖给那个贱人,换取你的自由?”
孔礼继见自己的目的被戳破,也不再隐瞒,苦口婆心的劝说,“凤茹,你就不要倔了。你只要告诉她,我们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怜怜的下场你也看到了?”
“她这是在警告咱们,若是我们再不配合,就要对我们下手。老话说的好,留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只要我们获得自由,到时候有机会可以反扑。现在待在这里,即便没精神病,很快就要成精神病了。你也不想成为精神病吧?”
“别想,你做梦!”阮凤茹直接拒绝。
“你怎么冥顽不灵。”
“孔礼继你个软骨头,别让我看不起你。你走吧。”
阮凤茹失望的起身,离开门口,走到角落蜷缩起来,无论外面的人如何叫喊,她都不再回应。
实在被他吵得头疼,阮凤茹怒吼一声。
“你滚!”
阮凤茹举手投降,“你现在太激动了,我不和你说,等你冷静后,仔细想想我说的。”
高考如约而至,洛黎与任然两人分在同一所学校参加高考。外公直接包下了附近五星酒店的套房给两人,同时专门安排了营养师保证他们的饮食安全。
高考当日,外婆和任素雅两人抵达酒店来接他们。
外婆和任素雅两人的眼睛一直盯着洛黎,眼中带着热泪,但一直忍着。
洛黎不知该如何面对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家人。
明明应该是最亲近的人,因为时间的间隔,让彼此成了陌生人。
任然注意到洛黎的情绪,走上前挽住他的胳膊,“阿黎,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不想叫,就别叫。我们只希望你好好的。”
外婆和任素雅不住的点头。
洛黎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对着两人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