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子搬来时,喜婆和张俊也返回了现场,看着郑宏杰和工作组的人,张俊很是悲伤的说:“邓副镇长死的好诡异,我觉得这个院里一定被人下了邪物!
有人这是不想让麻池沟安宁呀!”
张俊的这个“有人”谁都听得出来,是指叶少平的。
郑宏杰很是严肃的问:“老哥,你能确信这院里有邪物吗?”
张俊看了看喜婆,希望喜婆能够给他助力一把。众人也看着喜婆。
工作组成员都知道喜婆这个人,但认识的没有几个,这两天他们都知道了这个会阴阳的女人,正在麻池沟给排查着邪物。
郑宏杰认识喜婆,更知道她的事。他很是恭敬地问着喜婆:“老姐姐,这院里真有邪物吗?”
他也很希望喜婆给出一个“有”的回答,那样,他就可以和马全交代了。
白云镇很多的官员,很多的中高层人,都很信服会异术的人,喜婆的名声在白云镇很响,如果是她说了有邪物,那这个命案就可以定性了。
警察是破不了邪术死亡案件的,他压根就不想理会这个案子,但又不得不来接手。
喜婆淡淡一笑:“大院的布局和占位,很得风水的灵气,我是没有发现有什么邪物。”
张俊有点急了:“老姐姐,要是这院子有风水灵气,那这邓副镇长怎么能无缘无故的被砖头砸死呢?”
喜婆看了看天空:“人在做,天在看,很多事情因果轮回,我老婆子说不准也会不明不白的死去!
凡事留点德,不要把阴阳路给挖断了。
要说这大院有邪物,可能是老婆子道行浅,看不出来。
老婆子走了,你们慢慢调查吧。”
喜婆说完,转身走了。
张俊愣愣的看着,这老婆子明摆着就不想帮自己!
郑宏杰也是很失望,喜婆否定了邪物的说法,那他就不得不调查线索了,就是装也得装出个样子来。
“张村长,麻烦你去大门口守一会儿,绝不能让任何人进来。”郑宏杰安顿着张振峰。
张振峰会意,立刻走了。
郑宏杰内心很是不悦的爬上了屋顶。屋顶上空荡荡的,不仅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就连砖头搁置过的细微痕迹都没有。
他走到屋顶后墙处看了看,后墙高约三米,屋与院墙之间有两米多的空档。从这个高度和宽度来看,无论是从墙外,还是空荡处,要想把一块整砖飞抛到屋子前面,除非是一个超人。
任何一个普通人,都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他又仔细看了看屋顶,瓦面的坡度并不算怎么光滑。在没有很大外力的作用下,一块粗糙的整砖是很难滑落的。
如果是有人操控呢?按张成的说法,他没有看到屋顶有人。
假如是有人操控着这块砖头,那这个人最近的位置,只能是蹲在屋顶中央。可问题又来了,一个人蹲在屋顶中央,下面什么也看不到,他怎么能够让砖头准确的砸中邓贵的头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