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紫鸢此刻却有着另外一个想法,她知道以江子阳的实力肯定敌不过这帮匪徒,但是他们似乎有点忌惮江子阳手中的银针,这样的话,倒不如来些小心计好让他们不战自退好了,于是她附在江子阳的耳边说:“子阳哥哥,你看到没,他们怕你的针,你就把你的大招使出来把他们吓跑好了。”
“这样可以吗?”江子阳虽然心里也略有感应却也不敢确定,然而紫鸢此刻已经在脑子里幻想着,他们被吓得拔腿就跑的情景而乐开了花,看着她满脸的笑意,江子阳也不好扫她的兴,就只好硬着头皮试试,希望真的可以把他们吓跑就好。
“可以。”紫鸢悠然地笑道,说着已经把身上的银针全都拔了下来。
“但是我们只有这些针,根本不可能把他们怎么样呀。”江子阳忧虑的是,假若他们一哄而散向着各个不同的方向跑了,他的针虽然发出去了却伤不了他们,到时他们再倒回来,那时他与紫鸢可就危险了。
听了这话,紫鸢想了想,说:“那你就别把针发出去,就以内力把针耍得很厉害的样子,让他们觉得不是你的对手就自然跑了。”她对这样的小心思竟然越想越开心,直有一种这些事已经发生过了的愉悦感觉。
江子阳虽然是面向着几个匪徒,而注意力却全都在紫鸢这边,这时,此刻见他沉默了就当他同意这样做了,然后就提高声音说:“子阳哥哥,他们竟然还不肯死心想要抓我上山,依我看,你只能使出你的必杀之技了,也好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暴雨梨花’。”
那头儿一听,心里不由得响一个咯噔之声,心想:“那个‘暴雨梨花针筒’的威力我可是曾经见识过的,这名年轻人竟究是什么人?竟然可以以手中之力来发针,想必必有他的厉害之处吧。”
而此时此刻,那几名匪徒见江子阳已经凝聚力量,随时都有可能向他们发动攻击,使得他们不由得慢慢地后退了几步,并且把手中的马鞭握得更紧了。
这时的局面是,四个匪徒拦在江子阳他们前面,他们的后面也有四个匪徒,但是这边的却有两人扶着受伤的老七,只有一人有可能对他们发动攻击,这样的局面怎么说对他们都是极其的不利,然而他们却要身行险招,希望可以以投机取巧来脱离困境。
当江子阳以内力聚起银针在空中蓄势待发之时,那几个匪徒的确面露惊慌之色,然而那个头儿不发话,他们也不敢就这么跑了,所以他们依旧在不远处观望着,有种已经准备好如何应付江子阳发射过来的银针的架势。
面对此情此景,不但江子阳焦急,就连紫鸢也焦急起来了,她没想到那几个匪徒明明就已经很害怕,可他们却就是不跑,这真的太让人挠破胆了。
江子阳凝聚的银针在疯狂的飞驰着,已经把他们逼着后退了数步之遥,然而这样的持续对江子阳来说更是不利,他本身手臂上就有伤,而此刻又在持续地透支着内力来驭针,他已经很明显的露出了疲累之色……
突然,那个头儿马鞭疾挥,竟把江子阳呼啸的针阵打散,同时那鞭的末梢余力落在了他的那只受伤的手臂上,顿时把他打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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