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褚慕白从一开始也不知道罗千语手里握着“必杀器”,只好缩着脑袋使劲盯着罗千语手里的银子,好不容易赢到手的八两,不要被她再输回去才好。
罗千语想的却与褚慕白不同,她不想那些跟着下注的人无辜受牵连。如何才能只赢冯十八的银子,而放过其它人呢!
这时就听一个身材消瘦的中年男子嘶哑着声音对她道,“哎哟喂!这小兄弟哪里来的,以前怎么没见过,您的手气真是太好了,你押大就出大,你押小就出小。”又瞅了瞅她身边的褚慕白,挤了挤眼睛道:“小子,这位小兄弟是你家公子?”
褚慕白愣了愣,嘴巴差点没歪了,可这个时候他又不能说不是,只好低着头含含糊糊地道:“是,是!是我家公子。”
“怪不得如此**倜傥华贵高洁,原来是位翩翩少年公子哥。”中年大叔又笑呵呵地奉承了几句。
罗千语脸上不但不红不白,还好像一副很受用的样子。可褚慕白开始在心里腹诽了,本人才是**倜傥华贵高洁的翩翩少年好不好?就算这赌坊内灯光有些昏暗,可那些个赌鬼们也不至于连他褚大才子都看不出来吧,看来自己一到千语妹妹身边,只能甘心当绿叶的份了。
又有人打趣道:“哟!这小兄弟手气既然这么好,不会是个还没尝过女人是啥滋味的吧!今天赢了钱到春香楼睡一晚,找位姐姐侍候侍候,明天来就没这么重的杀气了!”
一时间满屋都是山野村夫们的哄堂大笑,而且都将目光瞟向罗千语稚嫩的脸蛋。
笑,笑!笑他娘的,反正我是来赢银子的!
罗千语依旧面不改色,凝神静气死死盯着赌桌上的变化,也防止人多之时,冯十八使什么诡计。俗话说:十赌九输,有一个赢的,定是个会玩活的。她可不相信冯十八以往赢的那么多钱都是靠运气。所以情况再变,她也不能忘了此行的目地。
“小兄弟,今晚我跟着你押,你押大我跟大,你押小我跟小。”中年大叔上前一步,将兜里所有的银两都抖落出来,大有一副视死如归的气势。
罗千语对中年大叔眨眨眼,心道:有眼光!
经中年大叔这么一说,其它人似乎也回过神来了,立马有人歪着脑袋附和着,“是啊,是啊!这小兄弟手气真是好,进得场来一直在赢。”
“我也跟着这位小兄弟押,再不赢点回来,裤子都穿不上了!”有人在后面跟着高喊。
“何止是裤子,我连**都穿不上了!”
马上便有人哈哈大笑,“那不正好省事了,洗洗就能上床搂媳妇!”
“去,去,去!说正经的呢,下注,下注!”被调侃的人白眼一翻,瞪了一眼取笑他的众人。
罗千语倒没觉得怎么样,可褚慕白已经有些受不住了。千语妹妹可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小姑娘,哪能跟这些糙老爷们混在一起,这要是被人发现了她的女儿身,那可是要毁了名声的。他越想越不安,不由拉了拉她的衣袖,小声嘀咕,“要不咱们回吧。”
“拿好银子!”罗千语只回头说了这么一句,继续把注意力放在赌桌上。
再次押注之前,罗千语笑眯眯地望了一眼那中年大叔,睇给他一个你懂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