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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千语和暖男二人合力为冰块脸止完血,又用棉布条将伤处缠好,这才算治完了伤。
看着他的后背伤得乱七八糟,其实都是一些与性命无关的皮肉伤,唯有左肩处的这一块箭伤才是致命所在,现在箭已取出,并且确定没有残留,又用棉布将伤口包好,其它小伤洒点药粉也就是了。
“不是没有止血药?”暖男看着冰块脸的后背不再流血,惊讶地罗千语,“我离开的时候,你做了什么,爷的后背上洒的是什么?”
“放心,不是毒、药。”罗千语转身到河边洗手,顺便将手中最后一条棉布带洗干净。
暖男直眨眼睛,不太相信地道:“这就好了?”
罗千语拍拍手,“好了!”
“神医呀!”暖男依旧瞪着眼睛,只是那目光中多了几分敬佩和感激,少了几分怀疑。
罗千语就拍了拍他的肩膀,抛出一个带笑的眼神,“还是你懂我,居然知道我是神医。”
神医自然是胡扯的,她上辈子除了捉鬼可是什么都不会。不过她的母亲是个医生,自小到大的她也没少见到那些救死扶伤的事,所以凭着感觉做到这件事情倒也不难。
转身帮冰块脸系好了包伤的最后一个结,罗千语轻轻拍了拍冰块脸的肩膀,邀功一般地说道:“喂,是不是觉得舒服多了?”
冰块脸侧过脸颊,神情有那么一刻的恍惚,隔了好一会儿才冷冷地“哼”了一声。
居然只是“哼”了一声。
娘的!连句谢谢都没有。
罗千语忍不住在心中吐嘈。
不过反过来一想,她也不用感谢,她要的是诊金!
罗千语再次朝他腰带上的宝石瞄了瞄,厚着脸皮道:“唉,本神医为了给你医伤,这么晚了还没回家,娘亲也不知道有多惦念着呢,养家胡口不容易啊!”
这样的话都说了出来,想必冰块脸该知其意了吧。
可那冰块脸就像没听见一样,任由那暖男服侍他穿上衣服。
难道为他治病拿诊金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咱们之间又没交情,罗千语又念念叨叨地说道:“额外的费用我就不收了,你们就付个出诊费和药费就好了。”想了想又道:“若是身上没有带银两,用物件抵一下就好。”
妈呀!这节操掉一地的话都说了,他们不会依旧装聋作哑吧!
事情还真是这样,那一主一仆不但装聋作哑,居然还各忙各的谁也不理她,冰块脸直接又成了塑像,看都不看她一样,那暖男更是眼睛里全是他的爷,根本无视了罗千语这个神医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