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果三言两语就被一个陌生的娘们引诱上了,这一定是一个男人的弱点,极易被人利用的弱点。
他觉得再说什么话都不妥,总之是在拒绝一个女人的投怀送抱,他便直接站了起来,想要先离开此地再说。不料跪坐在地上的小娘欠起身,一把抱住了他的小腿:“你要是走了,我会死的。”
她的意思是没有完成姚姬的命令,会被惩罚?但说到因此就杀自己的手下,恐怕严重了点。张宁好言道:“放心罢,姚夫人不是那样的人。”
“不是、不是因为这件事。”小娘的声音里带着惊恐的颤音,“我本来就该死的。身为白衣剑侍逃跑了,不幸又被抓回来,姚夫人不能容忍背叛,照规矩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但是她答应我了,只要好好服侍王爷一回,就饶过我的性命。王爷愿意要了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张宁听罢心道:这事儿倒是稀奇了,我不成了货真价实的种马……虽然好像也不赖,玩|弄女人,还能救她。
小娘见张宁站着没动,便放开他站了起来,悉悉索索地拉开了腰带,缩了一下肩膀,便把上衣拉了下去,露出了肩膀上的肌肤,衣衫掉到了地上,接着是亵衣,整个过程张宁没有阻止她。
“我没有骗你,你看我身上的伤,之前被拷打过……”
张宁转过头,果然见她的胸脯上,连乳|房上都有血红的鞭痕,锁骨到腰上尽是淤青。她转过身,背上同样伤痕累累。年轻的身体,白皙的肌肤,却遭到如此虐待,着实叫人产生怜惜之心。他的视线再次落在花瓶里的梅花花瓣上,心下产生一种联想,美女真正如花朵一般,美丽,却如此脆弱。
他抬起手,轻轻地放在了小娘的只有微微隆起的乳|房上,她的身体微微一颤,站着没动做出任意采摘的模样。但张宁的手指只是抚摸她的伤痕,问道:“还疼吗?”小娘抬起头来,目光里带着亮晶晶的泪光、也带着些许意外,她终于忍不住小心伸出手想抚摸张宁的脸,但最终还是放弃了,她摇摇头道,“不是很疼,不要紧。”
“你叫什么名字?”
“辛未。”裸|露着上身的小娘使劲扑进怀里,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
张宁小声说道:“一个年轻的小娘子,终于得到锦衣玉食后,却后悔了。在内侍省,没有自由,没有人能欣赏自己的容颜,不甘心……”
辛未一改柔软的动作,开始急不可耐地为张宁宽衣解带,她冰凉的手触到了张宁胸膛上的皮肤。接着她摸到了那根东西,坚硬的触觉让她觉得不需要更多的努力了。她仰躺在地板上,说道:“来吧,插|进来。”张宁道:“我躺着,你到上面来。”辛未心想:他是觉得地板又硬又冷,硌疼了我背上的伤?是这样吗?
她犹犹豫豫地准备好了,终于身体一沉自己坐了下去。她的大腿顿时一阵抽搐,脸色也白了,贝齿咬着嘴唇发出沉闷的声音,虽然声音压抑沉闷,却在安静的房间里分外清晰。在一瞬间,张宁意识到这个小娘还是第一次。
……事后她默默拿手巾擦拭着地板木头上的血迹再次证实了这一点,不过血迹是最难擦掉的东西,哪怕反复拭擦,只要仔细一看还是能发现淡淡的痕迹。
辛未已经收拾好,屈膝轻轻执礼道:“王爷,我走了。”接着身后就响起了门房“嘎吱”的轻轻声音。好像只是一阵微风吹过,从未发生过什么事。
张宁重新跪坐在桌子前面,伸手握住琉璃杯,杯子里的茶水早就冷了,不过还是可以喝的。
坐了一会儿,姚姬进来了,侍从停留在门外没进来。张宁忙起身作揖行礼,姚姬道:“她还合宁儿的心意罢?”张宁笑道:“身子还是完好的,不过反而不尽兴。”
“你真是……”姚姬的脸上出现了笑容。一张美到极致的脸,在这间古朴的房子里不是点缀,好似让整个空间都照亮了美丽起来。当张宁打量她时,才发现如此亮丽的姚姬身上竟几乎没有金银首饰,只有耳朵上有一副金镶宝石耳环,很小。她的指间随意地轻抚过耳边的青丝,才让耳环凸显出来,动作自然而轻柔,这个动作让她看起来骤然更加温柔。
张宁说道:“母妃戴的这副耳环很漂亮。”
姚姬微微摇头,不以为意,说道:“我答应过辛未,只要她服侍过你,我就饶她性命。不过她做过一段时间近侍,对内侍省及各分司的情况了解得十分清楚,如果转身投靠了外人,那我们的底细就彻底被摸透了。怎么办呢?我并不想随便失言……只说我饶过她,如果由你现在下令将她处死,我会很高兴的,你愿意看到我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