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陈坚白尚未说话,他旁边的张春樱已忍不住面红耳赤的怒喝出声,“什么本命牌,你休要胡说八道!本命牌的材料价值不菲,夫君怎么可能会为她炼制本命牌!”
骆宁心看着张春樱过度的反应以及陈坚白微沉的面色,冷冷笑道:“据在下所知,本命牌的炼制材料虽然价值不菲,但以筑基修士的身家,若是想买上一份还是可以的。而陈器师作为一名炼器师,想要以成本价拿到这些东西,应该还是不难的。
“况且本命牌的炼制难点主要在于炼制技巧,普通坊市的炼器师傅就不会炼制。普通修士若想拥有一面本命牌,必须缴纳高额的手工费,求大宗门、大家族帮忙定制才行。
“所以别人打造一枚本命牌也许不易,但是陈器师若想打造一面,应该不难的吧?”说罢,骆宁心将储物袋里那面夏兰芝的本命牌拿了出来。
这些事情还是骆宁心怀疑陈坚白之后,特意在坊市上打听的。甚至到了火云镇,骆宁心还打听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陈家也能炼制本命牌!
当时陈家炼器坊的店掌柜非常得意地对骆宁心说:陈家不仅掌握本命牌的炼制之术,而且淮山宗的本命牌几乎都由陈家的炼器师炼制。现在的陈家大长老,就是在淮山宗负责本命牌炼制的!
“咦?果然是淮山宗的本命牌式样!”郭飞腾忍不住说了一句。
不得不说,郭飞腾仅以一名筑基初期修士,能够认出淮山宗的本命牌,还真是见识匪浅。至少骆宁心现在是初期顶峰了,见到的本命牌还只是夏兰芝的这一面而已。
“你怎么会有夏兰芝的本命牌?这真是夏兰芝的?那贱人没死?”就在陈坚白面色发白、惊疑不定的时候,张春樱已尖锐着声音道了一声。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那堂兄都没有回来,她怎么可能还没有死?这不是夏兰芝的本命牌!绝对不是!夏兰芝绝不可能好好的活着!”张春樱怒道。
“你胡说什么!”陈坚白对着几乎失控的张春樱怒喝一声,“这只是一面本命牌而已,你哪只眼睛就认出是她的!”
说罢,陈坚白的语气又平缓了一下,转头对郭飞腾道:“回郭公子,这面本命牌也并非确定就是咱们淮山宗的。因为本命牌只在秘地供奉,但求实用就好,不是身份的象征,所以无论在哪个宗门,其样式几乎都是一模一样的。这个本命牌根本就不是淮山宗的专属样式!”
“不错!”骆宁心的目的已经达到,将夏兰芝的本命牌再次放回了储物袋里,“这枚本命牌只不过是在下从别人的储物袋里得到的战利品而已。”
“本来在下见识浅薄,孤陋寡闻,以为是什么极品法器。拿去商铺里一问,才知道这是只有大宗门才能炼制、平日只供奉在宗门密地的本命牌。只是在下实在不明白,这枚本命牌为什么没有被供奉在秘地,而是被人带在了身边。”
骆宁心虽然如此说,但这样一来,即使是嚣张跋扈的郭飞腾也意识到了什么,更何况是心思剔透的方玉倩和苏妙莲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