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一道黑色的遁光宛如流星一般准确地落入到了方才的出事地点。
遁光不见,一位看似二十多岁、年轻英俊、脸色肃然、身材挺拔的黑衣修士已不知如何出现在了锁骨男修与娇羞男修陨落的地方。
此时,黑衣修士的肩头正趴着一只黑色的小鼠。小鼠只有拳头大小,看似与普通的老鼠没有太大的分别,却偏偏它的鼻子上纯正的金色,就好像是用黄金打造的一般,熠熠生辉。
“你是说这里?”黑衣修士面无表情的问着小鼠。
“有唐景奇,有那极乐宗的金梅峰,有一个陌生的修士,还有……徐鼎临?这怎么可能?徐鼎临不是死在了晋国吗?”黑衣修士的眉峰就突然皱了起来。
“确实是徐鼎临的气味?你确定?”黑衣修士声音发紧的问道。
“徐鼎临……徐鼎临没有死……他又回来了啊!”黑衣修士喃喃的说道。
“那么,杀死唐景奇的,是徐鼎临,还是那个陌生的修士?”黑衣人自言自语的道。
“徐鼎临当初就算没死,应该也是碎丹重伤了吧?当时出手的可是元婴修士,他都说完全感应不到徐鼎临的气息了,那么他不是死了,就是碎丹成为了一个废人。难道徐鼎临竟然碎丹后重修了?
“碎丹后还能重修?金丹都碎了,还有可能重修吗?而且这才几十年?难道他有逆天灵药不成?”
“看来他们师徒的宝物不少啊!当年破解龙首山禁制的阵盘,据说就是他们师徒从冰原上的古修洞府里找到的。徐本然自爆元婴后,他的储物袋被炸得渣都不剩。那个阵盘不知道是跟着一起毁了,还是留在徐鼎临的手里!”
“帮助徐鼎临碎丹重修的逆天灵药,也是他们试图从那个古修洞府里找到的吧?”
“东部冰原上的古修洞府……那个洞府到底是在哪里?徐本然说,里面还有一层禁制没有打开,应该还有更丰盛的宝物。当年大战之后,我已带人在冰原上寻找了多年,却一点收获都没有。看来……真是有必要再找人去探一探了!”
喃喃说罢,唐玄曜又摊开了一只手掌。唐玄曜的手白皙修长。此时此刻,一枚已经从中间完全碎裂的本命牌正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里。
“唐景奇……死了也好!省得活着给天魔宗丢人!一天到晚与那个极乐宗的妖物混在一起……男男也就罢了。本人也见过一些男男,但好歹都正常些。哪有他们那样腻腻歪歪,让人恶心!
“年纪都一大把了,筑基顶峰都三四十年了,竟然叫那妖物金哥哥!真是丢尽了天魔宗的脸面!年岁都长到狗身上去了,修为也都喂了狗了!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