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二经过一段时间的秘密调查,知道杨垚最近很出名,杨垚熬制的药丸被传成了神药,短短的时间就被人称为杨药仙;他也从别人手里得到了一颗药丸,吃了后感觉精神焕发,发觉偷扒起来比以前容易多了,经常熬夜赌钱也不觉得困了。
“赵三,那个卖神药的杨垚听说了吧?”吴二这天晚上和赵三一起吃夜宵,他聊着聊着就问出了这句话。
“你说杨药仙呀,人家最近可火了,多少有钱人,当官的开着小车去出高价买他的药丸。一颗补肾丸要好几大千,你我冒着被抓的风险一天顶天了,也就千把块收入,人比人气死人呀……”赵三喝了口酒,接着话头发起了牢骚。
“赵三你说我们活着是为了啥?”吴二看着赵三说道。
“还为了啥?不就是为了钱么,老子做梦都在想怎么弄钱。前段时间打牌输了一万多块钱,还欠着高利贷呢?眼前期限就要到了,还不出钱除了跑路就只有再剁手指了。”赵三看了少了一根小拇指的左手,说道。
“我有个发财的门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干?”吴二把凳子搬到赵三旁边,低声说道。
“二哥,说来听听?”赵三眼睛一亮,看着吴二道。
吴二瞅了瞅周围小声道:“杨垚最近赚了不少钱,听说有几十万都放在家里,准备拿来娶媳妇用。还有他家里放着不少药丸,这个药丸除了能吃还能当钱花。你说我们去杨垚家发发财怎么样?……”
“二哥,你的意思是抢……抢杨……杨药仙?”杨垚在赵三心里留下了阴影,他至今想起来还一阵后怕。
“嘘,小点声。你不是要还高利贷吗?我最近手气差也输了不少钱,家里那老娘们还天天问我要钱,烦都烦死了;那有钱呀?最近那帮条子又把我们看得紧,收入少了很多。这样下去不行,我们不如干票大的。”吴二说完给赵三倒了一杯酒。
“二哥,可杨药仙的厉害我们已经领教过了;就拿上次那个卖粉的疤哥,在道上是鼎鼎有名的人物;带着几个小弟到杨药仙家里想用一千块钱,买十颗补肾丸;结果他和几个小弟被打断了腿脚扔到了村道上,几人哀嚎了几个小时都没人敢管,最后还是条子出面送到医院;这事被传得沸沸扬扬……”
赵三一口气说到这里,喝了口酒压压惊继续,道:“二哥,就凭你我俩人想抢杨药仙难呀。”
“我又没说就我们两个,你刚才不是说到疤哥吗?疤哥现在出院了气不过,准备找杨垚的晦气,在道上联络了一大帮人。杨垚再厉害他也是一个人,况且他还有父母。”吴二为了增强赵三的信心,把刀疤告诉他的事也说了出来。
“二哥,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多人就算抢到了我们又能分到多少钱?”赵三问道。
“赵三你笨呀,我们是干什么的?我们有优势呀,到时候趁乱捞一笔就走。”吴二吃了口菜,喝了口酒,抿了抿嘴道。
杨垚自从弄出了药丸后,两个多月的时间就积累了五十多万元,父母天天笑得合不拢嘴。最近几天说亲的人都踏破了杨垚家的门槛。
杨垚推出了补肾丸后,受到有钱有势人的热捧。有人愿意出高价购买,有人却想吃霸王餐;对于吃霸王餐的人杨垚自然不会有好脸色。
前段时间教训了一个叫疤哥的人,最近听别人说要报复自己;杨垚听到这个消息心中升起警兆,叫父母最近没什么事不要出门,然后在自家周围制作了几个陷阱。
三天后的晚上,天上没有一颗星星,整个村子漆黑一片,寒风还呼呼的刮着。月黑风高夜,杀人夜。
“啊,我的脚……”寂静的夜里忽然响起了惨叫声。
“怎么回事?”刀疤不悦的问道。专门挑了这么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杀到杨垚家报仇。村子里的人都打过招呼了,叫所有人管好自家的狗和嘴,不然一起收拾。这一声惨叫不是给杨垚报信么?
“疤哥,路上有陷阱,我的脚被捕兽夹给夹断了。”卷毛哭丧着脸说道。
“什么,有陷阱?大家小心!”疤哥对于卷毛被夹断了腿,没有多大关心,倒是叫所有人注意陷阱。
杨垚和父母坐在客厅里,没有开灯。他们早就收到了村民的提醒,说今天晚上刀疤会带人来找麻烦。
父母本来说要到外面去躲一阵子的,杨垚说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还不如正面和这些人做个了断。
杨垚说服了父母,说这件事自己能搞定。
父母见杨垚拍着胸脯说肯定没事,才放下忐忑的心情,坐在客厅里。
惨叫声传来后,杨垚走出客厅叫父母反锁好门,说除了自己叫门其他人一律不开。
杨垚站在院子里望了望漆黑的夜空,迎着寒风道:“该是展现我血腥一面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