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孟府那里出了个疯傻的少女,听人说那是孟家二少爷亲自从春笙阁那里赎回来的,去年那个时候大家伙还说待这孟家二少行过冠礼之后,就要把这个春笙阁小娼妓明媒正娶进孟府,也不知怎么的好好的一个人就突然疯了,沈大妈和其他人私下家长里短的时候,就听她们说这姓宋的小娼妓是被人打成那个样子的,还说那日被赶孟府护卫套上锁链,用鞭子赶着走的女奴就是那个小娼妓,她们那么说沈大妈自是不信的,那个孟家的二少爷亲自将人接回来,就定是念着那个小娼妓的,怎么舍得把她这么往死里打呢,现在那个小娼妓都疯了傻了,可人家孟府却半点没有亏待她,不明摆着人家二少爷想着她嘛,这些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净说些胡话。
那时候大家伙都在传丞相府打算把这姓宋的小娼妓娶进门来,可今年刚一开春,那个南填郡的小郡主就来了孟府,到处说她父亲已经跟孟丞相订好了亲,她很快就会是孟府的二少奶奶,消息一传出来,妇女之辈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在热议这事的过程中,又让彼此的心连得更紧。
作为妇女团中坚力量的沈大妈,虽然耳朵不好使,但是鼻子甚是灵敏,一闻见有苗头,她立刻扑上,含笑问道:“这些杏花酥是给谁吃的啊?是不是给你们二少爷那里的?”
茵夏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没什么心眼,听沈大妈这样问她也不做他想,她眼睛亮晶晶的,点点头说道:“是啊,是给二少爷那里吃的,二少爷要我买给小宋姑娘的,他见小宋姑娘喜欢吃这个,就隔三差五要我给她买些回去。”
沈大妈还想问下去,却见里面走出来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正是沈大妈的儿子吴晓龙,他手上拿着包好的杏花酥,正举步朝前走来。
茵夏一见是他,顿时俏脸通红,低声道:“今天地里没有开耕么?”她以为沈大妈刚刚唤的人是她女儿翠群,一时也没注意,没想到却是儿子晓龙,她以为他去春耕去了,没想到还在这铺子里。
沈大妈耳背,自然没听到她的低喃,妇女转过身去,刚想接过杏花酥,一看自己手还脏着,扫了地没洗,于是也没去接,她对着儿子说:“你去递给茵夏吧。”
晓龙是个老实的农人,一见有姑娘在那里,还是自己念着的姑娘,微黑的脸上顿时起了红云,他慢慢走过去,局促了片刻还是伸出手去,说道:“茵夏,给你。”
茵夏一见男子上前,心里登时小鹿乱撞,一张小脸红成了番茄,她急急从腰间的囊袋里掏出几颗小碎银子,接过杏花酥后就把银子往晓龙手里塞,刚一碰到男子厚实的手,她的脸都感觉要烧起来了,丢下钱后就赶紧说:“沈大妈,晓龙哥,我,我先,先回去了。”她俏脸通红,羞得连口齿都有些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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