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里嗡了一声,孙天炮牺牲了?他娘的我也就是离开了七局2年,七局怎么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小队解散,孙天炮牺牲?他娘的孙天炮这个家伙,怎么会死呢?那是什么样的子弹,能打死孙天炮这个混蛋呢?
我的嗓子里有一些发堵,好像是有什么东西飞进了我的眼睛里,感觉涩涩的,
楚胖子也是沉默了好久,我强忍着自己的哽咽,问道:“他娘的出什么事了?”
楚胖子回答的倒是干脆,他道:“对不住了小夜猫子,这件事情,现在还是绝密,我不能和你说。”
我挂掉了电话,觉得脚步很是沉重,脑子里一片的乱,好端端的一只小队,就这么说散伙就散伙了,我脑子里回忆着孙天炮的一言一行,拿不着边幅的言语,现在想起来,感觉十分的亲切。
就这么愣呆呆的,一个人在一排的玻璃橱窗前面走着,我已经尽量的克制着自己,不要不回忆,可是回忆依旧像是大坝上面的一丝丝裂缝,慢慢的渗透了进来,当裂缝越来越多以后,大坝彻底的垮塌,整个记忆就像决了堤的水,疯狂的在我的脑海里四处奔涌着。
路上的车依旧嚣张的响着喇叭,在我的耳边呼啸而过,问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壮雷家的楼下的,我正看见下了班的壮雷准备上楼。
壮雷看见了我,我的表情几乎是吓了壮雷一跳,壮雷几乎是护送着我,上了楼,走到了房间里。
我就那么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里,开始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里面几乎已经给塞满了,整个房间里面已经烟雾缭绕了,期间盛晓楠和壮雷来问我,出了什么事请,我摇了摇头,并不打算说什么,两个人见我不说话,就走到了电脑前面,两个人开始研究起来壮雷带回来的一些资料。
壮雷拉过来一把椅子,坐到了电脑的附近,小声的对盛晓楠道:“队长他没事吧。”
盛晓楠看了一眼我,之后做了一个放心的手势,道:“没事,如果队长遇到了什么事,还知道回来找我们,这就说明事情没有那么严重,让他自己呆一会,也许就会好了。”
壮雷点点头,在公文包里面掏出来一个文件夹,道:“刚刚队长叫我搞的东西,我已经搞到了,不知道你们要这种东西干嘛。”说着,就将手里的资料递给了盛晓楠,盛晓楠接了过来,仔细的一页一页的看着。
壮雷带回来的几页纸,正是蓬松市长身边的人员调动情况,仔细看了几遍,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可以的人员调动,并且,也没有显示出这个市长有什么警卫人员。
盛晓楠自言自语的道:“不对啊,照片上的那个人明明是站在最最标准的保卫的位置上,但是这上面的材料并没有说明,市长身边配备了警卫,怎么一回事?”
壮雷闷声闷气的道:“我就说这个彭松不简单么,在我前期的调查的时候,有一次就几乎要打开了彭松的银行账户的交易记录了,他账户里面的几笔交易记录让我很怀疑,这个家伙做事就是这样藏藏躲躲的,肯定是有什么猫腻。”
我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突然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几步走到两个人的面前,一把拿过盛晓楠手里的纸,上下草草的看上几遍,对两个人道:“好了,不管这个人是谁,我都要去会会,他娘的菜芽,老子倒要看看,你小子怎么见我!!”
第二天,我早早的来到市政府的门口,将车停在了广场的一侧的毫不起眼的角落里,手里拿着一架照相机,正在向四外拍照,其实这架照相机,不单有照相功能,最牛逼的是,可以通过取景器,当成一台高倍的望远镜使用。
我举着照相机,观察着进出政府办公大楼的车,死守了大概能有一个小时,一辆黑色的红旗轿车出现在了视野里。
夏天,几乎所有人都喜欢开着车的窗子开车,但是这两车的车玻璃,是那种不透光的单向玻璃。车子停在了办公大楼的门口,一个人从车里面钻了出来,这个人眯着眼睛,环视了一眼广场,就转身向办公大楼里面走去,这个人正是嫌疑人,市长彭松,
与此同时的,在车的副驾驶上面走下来一个文质彬彬的戴着眼镜的人,看样子,像是市长身边的秘书,车子关上门,就冲着前面的停车场开去,车停下来之后,在驾驶室走下了一个人,穿着非常不合身的西服,戴着墨镜,瘦瘦的身影,看上去十分的单薄,脸上依旧戴着那一副硕大的墨镜,基本上就已经把他的整张脸给藏在了里面,眼睛下面的嘴唇紧紧的抿着,薄薄的嘴唇显得这个人很是坚毅。
他走路的样子,很稳,不疾不徐的,一步一步的向着停车场的入口走了出来,一看就是当过兵的人,因为当过兵的人,身上的行伍气质,会十分的清晰,我趁机抓拍下了几张照片。我将照片放大,仔细的看了看,
我靠,这个开车的司机,就是我曾经认识的那个菜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