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小时,天知道我们被带到了哪里,而且,一个疑问一直在我的脑海里,他娘的,我们是怎么被盯上的呢?在什么时候被盯上的?
房间显得比较破败,甚至可以说是破旧不堪,一架立式的钢琴正放在窗台下面,这架老钢琴上面满是灰尘,钢琴之上还放着一盏彩色玻璃制成的花瓶,里面有几根不知道什么时候插进去的,彻底干枯的花梗。乱七八糟的东西堆的四处都是。有一些东西还真的说不上名字来。
还好,这样的环境还不至于太过绝望,我看见在钢琴上面的窗子外面,路灯昏黄的灯光正微弱的透了进来。
正当我打量着房间,找机会逃走的时候,在房间的角落里,一个嘲弄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们醒了啊?别打量了,告诉你们,这间破房子,你们随时都有可能逃出去的。”
我就是一愣,如果说这个声音上来就审问我,问我是干吗的,我的上峰是谁,我为谁工作,这种事情,我还是可以理解的,可是上来就是这一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是彻底把我给弄蒙掉了。
我看了一眼声音传过来的方向,那个角落正好是整个房间最黑暗的地方,没有一丝光线,这个人就这么隐身在这个黑暗之中,在我的这个方向看过去,在那个墙角的地方,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在这么微弱的光线之下,我只能看见一个大概的轮廓。
我扬起了头,道:“唉,兄弟,你是那条道上的?亮个相开个脸给咱看看!”
这个人咯咯的笑了,在这个可以拍恐怖电影的小黑屋里面,这种声音显得格外的瘆人,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面,居然还有一丝丝回音的感觉。
盛晓楠手一抖,然后在我的手背上敲敲点点,似乎是在告诉我什么。我屏住了呼吸,盛晓楠通过密码告诉我道:“这个家伙的声音,是经过处理的。”
我艹,我怎么没发现呢,我撇了撇嘴,道:“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你他娘的藏头露尾的,声音都要变掉,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出来给咱瞧瞧。”
这个人重重的哼了一声,道:“哼,好刻薄的小子,小心他娘的在你这张臭嘴上翻跟头。”
我夸张的长叹了一声,有一些阴柔的道:“这个我懂,你有什么事情,就赶紧问吧,我的事情还多着呢。”
墙角突然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我一拍盛晓楠的手,就已经把袖子里藏着的一把刀片递了过去,盛晓楠接过刀片,开始小心翼翼的割着一公分直径粗细的绳子。
这个身影终于离开了那个阴暗的角落,但是让我感到郁闷的是,我却仍然看不清这个家伙的样子。
因为这个家伙的,全身都藏在了一个宽大的黑袍子里面,头上,还带着掏了窟窿的女士丝袜。这个人好像笑了一声,一步一步的向我们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