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我的动作再出格一点,他便率先开枪一般。
张问天却是处变不惊的道:“为了一个姑娘,你就这样对你的爹吗?”
我顿时又有一些气馁,手指在扳机上缓缓的拿开,但是枪口依旧是没动,僵持久了,我都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道:“你这种人,就不配当爹!”
“那好吧,咱们及做一个交易如何?你留下来,我可以保证,不会动你的女人一根寒毛,如何?”张问天仿佛是笑了,似乎我现在的表情很搞笑。
我心中飞快的衡量了一番,这时候老狼在后面小声的说着什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也似乎是在差异。
“头儿今天是怎么了?以前遇到了这样的叛徒,早就动手清理了。”
我叹了口气,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即使这个人是我的父亲。
于是我收好了枪,无可奈何的走到了自己的帐篷,倒头便睡。
这一夜,我根本就没有睡着,脑海之中总是闪过这样的一个画面,盛晓楠被子弹打成了筛子,在高高的雪山上坠落。
我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盛晓楠啊盛晓楠,不知道你现在怎么样了。
就这样,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大家已经准备开拔了,那些准备离队的人,帮着我们打典背囊,将他们手里最趁手的枪都让给了我们。
紫梦瑶此时,换上了一身冲锋衣,拿着水壶走到了我的面前,道:“喝了吧,这是高浓度的葡萄糖,一会会好受一些。自此之后,便没有这样的好机会好好的休息了。”
我接过了水壶,大口大口的喝着,将空水壶交给了盛晓楠,便背起了装备,和大家一起出发了。
我忽然发现,这里多了一个人,穿着羊皮的袍子,看上去竟然像是巴基斯坦人,高鼻梁大胡子,也足足有四十多岁了,看样子和张问天是老相识了,彼此正在谈论着什么。
我们开始朝着远处贫瘠的深山走去,我也才明白了,张问天之所以不用准备累赘繁琐的登山设备的原因。
这个向导,还真的很有本事,并不用地图,只是凭借着印象,带领着我们朝着一个山谷走去。
现在正是**月份,印度洋的暖湿气流已经不像是之前那般猖獗了,这里气温已经降到了零下,所以河谷的几乎没有什么积水。我一边魂不守舍的跟着走,一边去听这个向导说话。让我感到十分惊奇的是,这个人竟然说的语言很杂,一会是阿拉伯味道机浓厚的英语,一会是印度语,最后竟然说起了十分标准的德语。
路上的过程,我已经实在不想说了。远远的可以看到三棱锥一般的乔戈里峰掩映在云朵之中,根据三点测距,我粗算了一下,这里距离乔戈里峰至少有八十多公里。再望了望周围贫瘠的山坡和裸露的岩石,便觉得一阵的渺小。
但是事情总是会给你惊喜和惊吓,我们转过了一个山口,却朝着北边钻了进去,一直往里面走了将近半个小时,又转而朝东,峡谷两侧已经是越来越窄了,却远远的看见,一条两米多宽的道路,出现在了山谷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