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陪着少主今天白天都学了些什么呀?”
“士元叔叔,”张苞就知道打仗打仗打仗,这么高的个子,见了生人基本上不怎么会说话,倒是那关兴,细长眼里透着精灵,“今天上的课是《论语》,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行了行了,”江辰不耐烦的一摆手,心说刘禅你让他背书袋子,这么大的孩子,学《论语》是不是太早了?而关兴都这么高了,再上这个课又未免嫌晚。你看张苞的样子是进这类书的材料吗?
这是哪个先生教的,懂不懂因材施教的道理啊?
江辰上下打量这两个大个子,只见他们几乎都已经成年了,个子都蹿起来了。这两个孩子在荆州时庞统都见过,印象也挺深刻,关羽张飞的亲生骨肉么,自然谁的儿子像谁,关兴天生赤红的小刀子脸儿,细长的丹凤眼还没有彻底长开,但那壮实的胳膊腿儿,俨然就是少年版本的小关公,缺的只差点精气神儿。
张苞就更不用说了,听他老子过来时说,这个半大小子成天的央求着要给他打盔甲打兵器,据说他已经偷偷的参加过某些小规模的阵仗。他个子真高,比普通成年人都高上了一头呢!
江辰看了看关兴张苞也明白了,为什么刘禅能这么自由,敢情有两个贴身保镖啊!
不用说还有更多的侍卫在院子前后左右守着吧。想想刘禅,其实真是个多灾难的孩子,多少回死而复生的危险经历。江辰看到了这些孩子,眼前突然间一亮,因为他想,要改写三国的大格局,最最关键的问题,除去把握住重要战机之外,还要把宝押对,是时候好好教育好这些下一代了。
刘禅现在已经八岁,已经懂事,正是汲取知识的大好年华。百年树木十年树人,十年的光阴可以把这孩子培养成为一个“乐不思蜀”的糊涂孩子,也当然可以把他培养成为一代霸主雄才,他的对手还不一定是谁呢!
关兴张苞后面还有好几个别的家儿的孩子,估计也是重要人物的后代,想想自己,孤身一人来到这世界,身无别物,只带了一个好头脑过来,真正能做的,到底是什么?
要做的重要任务,之一便是要立足于培养下一代!
“你们没有背过《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吧?有没有?”
“……”
江辰看他们三个脸上都懵懂的样子,这才醒悟过来,小三本儿三国那年月还没有出来呢!
“无妨,我马上写出来,回头我找你们的先生,或者找别人说说……”
江辰心里不知是要高兴还是要沮丧,他突然又转念,灵光又闪:“我为何不能直接办一个军校?知识是我的优势!还有那邓艾,他也是块好材料,就是身份门弟太低了,像他这样好的苗子,难不成我只能靠手把手的教?”
“两位吴将军,士元这里有一事相求,不知二位能否肯帮忙呢?”
江辰客气的要打吴大吴二的坏主意,他其实刚才也听说了,这哥俩都有孩子,他们的家族里,想上学正经学点东西的也是不少,能不能从他们兄弟头上动动脑筋?因为想办校么,又得花费一大笔的金银!
对了,又刚刚想到了一个问题,一直说来说去的“黄金多少斤”,到底是真正的黄金,还是黄铜啊?
“是黄铜!”吴懿极为直接的回答。江辰差点晕过去,好!果然如此!醒后瞬间他也释然了,黄金要真有那么多斤的话,三国估计早就统一了。
“那么说,我的求财之路还很漫长啊?”酸酸的江辰这么想着,把想办学校的事儿和吴懿一说。
吴懿对此并不抱太大的热情,因为他根本就不拿这件事儿当事儿!但他同意了。
“这也是个好事儿,那这样,你说要哪块地,要哪处房产,一句话告诉我,我给你搞定!还有,花多少钱,尽管也都来找我来要!”
“吴将军……您和元雄为何对士元如此鼎力相助?”江辰瞪大了眼睛,太痛快了吧?为什么?
早看出来了,吴懿吴班此行目的,倒更像是主动来送钱的,你当他们真傻啊,一定不只是想求当个先锋那么简单!
“士元快人快语,我告诉你吧!”吴班说道,“法正那家伙他疯了!他现在正在到处讹诈成都城内的官员,只为了和你打那个所谓的赌,他是要把所有人都逼疯才罢休啊!我们实在看不过去了,我们只希望你,一定要赢!”
“哦!明白!”江辰低着头,摆弄着手里的一张弓,吴懿、吴班告辞,江辰突然笑道,“其实两位早该相信我。”
“嗯?此话怎讲?”两人一愣,就见江辰拉开了弓,弓弦上搭了一支箭,这个时刻靶子那边有一个仆人正在摘箭靶,六块靶子已经摘完了五块,最后一块,在这个仆人刚往下拿的一瞬间,江辰“砰”的一箭飞出,正中箭靶中心!
“很多事情,我都可以做到,就凭士元的才,以及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