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岁那年,这混蛋看上了镇东王屠户那个十二岁的漂亮女儿,居然色心大起,将她抢到了小镇五里外的那座破窑内,企图行不轨之事,幸好被回家探亲的她及时发现制止,才避免了一场悲剧。
最近这段时间,据说这牲口又瞄上了一直住在镇外海边小筑的燕尾精灵尹绿萦。
……
从小到大,她的这位哥哥可以说是劣迹斑斑,生平所做恶事只怕罄竹也难书,其本人,在这个燕尾小镇,几已到了天妒人怨的地步。
事实摆在眼前,她还能作何辩解?
司马静萱深吸一口长气,胸前那对饱满,伴随呼吸而起伏跌宕,愈发地引人入胜,银牙紧咬道:“即便如此,但你方才对本姑娘的侵犯,纵是百死也难辞其咎,所以,姓萧的,你赶紧站出来,与本姑娘大战三百回合!”
“对你侵犯?”林傲表情一愕,道:“司马姑娘何出此言,萧某一届正人君子,向来行的端坐得正,你可不要无缘无故往萧某头上泼脏水呀?”
“还敢狡辩,先吃本姑娘一剑再说!”司马静萱自知若论口才,十个她司马静萱也不是林傲的对手,当下一声娇喝,娇躯化作一道闪电,疾射林傲而去。
“怎么,谎言被人说破,恼羞成怒,想要杀人灭口么?”林傲冷眼望着不断朝自己逼近的司马静萱,道:“但这可是奥尔多前辈斗兽表演的观兽台,岂容你放肆?”
“唉!”
果然,经林傲最后一句话提醒,台上的奥尔多轻叹一声,右手蓦地凌空一划,一道无形剑气忽如长了眼般,化作一堵剑墙,凭空拦在了司马静萱的身前,后者的身形受阻,再无法向林傲靠近半步。
“司马姑娘,萧少侠,请听小佬儿一言。”奥尔多随手施放的一道无形剑气,便能将剑师一阶的司马静萱给彻底困住,这一幕,当即惊爆了场中所有人的眼球。
但他本人依然还是那副人畜无害地慈眉善目模样,道:“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你们俩原本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切不可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伤了和气,这样吧,就由小佬儿做个和事老,大家各退一步,握手言和如何?”
对于奥尔多方才显露的一手惊世骇俗的修为,林傲倒没有觉得什么,只因他深信,能够凭一己之力,降服龙虎、紫芒七杀等天地间凶名赫赫的巨兽毒物的人物,绝对不仅仅只是懂得吹奏摄魂曲那般简单,其本人的修为必然不可小觑。
可司马静萱就不同了,她本身是个骄傲到极点的人,最看不得别人比自己优秀,如今见一个这么多年来道法一直表现的平平无奇的驯兽师,竟然还是个隐匿了修为的绝世高人,她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
因而,此时此刻,司马静萱看向奥尔多的眼神,显得很是不能置信道:“你……你竟然拥有如此高深的道法?”
情急之下,她已忘了平时秉守的什么礼仪,连“奥尔多大师”这个称呼都顾不上了。
奥尔多却也不生气,嘴角含笑道:“呵呵,微末道行,何足挂齿?倒是姑娘的燕影步身轻如燕,步履如风,已颇得令师纳兰院长的真传。”
听得对方一口道破自己方才袭杀林傲那一招名为燕影步,司马静萱终于死心,知道这个看似貌不惊人的侏儒,确实修为深不可测。
当下忍不住问道:“前辈居然能一眼认出家师的独门绝技,莫非与家师是旧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