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子,你要知道,本督——”
看到张静修眉头微蹙,深深地瞟了自己一眼,张诚顿时换了一种语气,一种自我称呼,愈发的紧张和害怕起来。
“那那个,张公子,想必您心里也很清楚,在下也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卒子,凭一己之力,还无法撼动你们张家这个庞然大物,这一切都不过是当今皇上的意思,我们这些人不过跑跑腿,执行皇家的意愿而已,并不想针对张家。”
“若无皇家的授意,若没有皇上与太后的允许,就算我们这些人有再大的能力,不管怎样的泼脏水,也不可能得逞啊,更不可能撼动张家的地位啊~”
“张督主,这是在干什么呢?”
这个时候,丘橓悠悠醒了过来,看到不断跪地求饶的张诚,嘴里更是不断地说出大不敬的话,心中疑惑之际,本能地问出了这么一句,提醒着对方,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处境有多么的不妙,气氛有多么的不好。
“身体好痛啊,我怎么睡在了地上?张督主,你怎么在......”
丘橓终于反应了过来,确切的来讲,应该是清醒,这才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房间,屋子里的气氛有多的诡异,尤其是挣扎着爬了起来,看到昏死在地上的两名修士,以及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的张静修,愣了那么一下,旋即就是心下骇然,恐慌了起来。
无疑,身为朝廷命官,能当上刑部右侍郎,也属于朝中重臣的一列,不同于张诚这个一步登天的宦官,丘橓更加地了解修真者的神秘,实力的强大和不可揣度。
即便是朝廷供奉的那些修真,实力或强或弱,也不受朝廷律法的束缚,像道录司和僧录司,虽然名义上隶属于礼部,但实际上却是独立的存在,听调不听宣,有着很大的权力。
当然,就算修真者有着很高的地位,律法很难约束到他们,但还是建立在一定的基础之上,不能是罪大恶极之人,做出人神共愤的事情来,最起码罪行不能宣扬出去。
因此,知道这两名修真者实力的丘橓,见过他们施法,也就更加的明白,既然张静修能够悄无声息地制住他们,这意味着什么?
一时间,不管是不断求饶的张诚,还是心中大乱、已经没有了主意的丘橓,都是暗暗后悔,不该充当出头鸟,不该趟这一次的浑水,一个弄不好,不只是自己的小命不保,恐怕还会牵连到自己的家人。
“好了,无需多言,都给我住嘴!”
张静修面露不耐烦之色,喝斥住了两人,看着惊慌失措而恐惧的两人,进而冷漠的继续说道:“深夜来找你们,就是想告诉你们,我将会离开江陵城,离去之后,要是再次听说,我的家人再有一个不幸而亡,有什么闪失,是被你们逼死,那么,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找你报仇。”
“张家再死一个人,那么,我就让你们的亲朋好友陪葬十个,以此类推,直至全家全族跟着覆灭,大不了一拍两散,咱们同归于尽,反正都是一个死,也不在乎多拉一些陪葬的。”
“不要质疑我的话,我有那个实力,想必你们心里也有数,可以一一找你们复仇,否则的话,若是不识趣的话,他们就是你们以及你们家人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