暝蝶一听,立即辩解道:“你看我像闯祸的人嘛!”
岂料,亲儿,阿木,锦黄天,甚至连才刚见面的落月,听了这话,都认真地看着他,连连点头。
暝蝶气结,道:“你们怎么联合起来,欺负我一个人!这不公平……”
“既然你没闯祸,为何不愿回去。”阿木死揪着这个问题不放,继续问道。
“我……”暝蝶差点就把他真正不愿意回去的原因说了出来,可他后腰突然一痛,“哎哟”叫了一声。回头一看,发现是落月用一脸“你这个白痴!”的表情瞪着他。
暝蝶心想,今天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谁都敢跟他动手,是不是蝴蝶不发威,他们就真当蝴蝶不杀人!
“我会痛的!拜托,这位厚颜无耻的姑娘!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再动手,可,以,吗!”暝蝶几乎是用吼地。这是亲儿认识他以来,第一次见暝蝶对人这么凶,而且还是对一个姑娘。
以前,暝蝶总喜欢黏着她,她还以为,暝蝶只要是女人就会这样。如今才知道,原来并非如此。也不知特殊的那个是她,还是眼前这位神秘的落月姑娘。
不过,如果落月和暝蝶成一对的话,好像倒也不错的样子,亲儿偷偷在心底想着。
阿木,见他想要套暝蝶话的计划,被落月搅黄了,也不气恼,目光在暝蝶和落月身上一扫而过,随意道:“继续赶路吧,日落前最好能到附近的镇上。”
“这个主意好!你们不知道路,我负责带路。”落月见阿木终于不再纠结她的身份和来历了,连忙毛遂自荐道。
说完,也不等众人回话,落月已跑在最前头,有模有样地东看看,西望望,就好像这带路还真是一件不怎么容易的事儿。
亲儿见了,被落月这孩子气的举动,逗笑了。阿木余光瞥见,一直冷凝的眉眼,终于渐渐转暖。
或许,让这个神秘的女子跟着,也未必是件坏事。
几个时辰后,阿木听到亲儿肚子,“咕咕”的叫了两声,心知她饿了,便叫众人停下,先找些果子垫垫,待得到了镇上,再找间酒栈,好好吃上一顿。
一行人,在树林里停下。锦黄天自然是这些人里,公认的跑腿角色,而且就数他脚程最快,不做跑腿的,都感觉浪费了他这么好的天赋。
锦黄天自然得去,暝蝶见锦黄天走了,便偷偷跟在后头,还跟亲儿等人说,他是去暗中保护这只可怜的跑腿兔的。但看见暝蝶脸上的坏笑时,亲儿等人瞬间明白,暝蝶打得主意绝对不是什么暗中保护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