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真的是救了岳胭脂的性命了,岳胭脂刚刚简直就要被日月神魔的逼问弄得撑不下去了,而杨遗世的话就正好是证明了她和杨遗世之间是有矛盾的。
日月神魔虽然话不多,语气也不重,但是在他的身上却有着一种强大的威慑力,就是这种力量让岳胭脂感到简直就要撑不下去了一般。
此时就看见那岳胭脂对杨遗世冷冷地说道:“杨遗世,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们之间是不可能有什么结果的,你就是不相信。我告诉您,我接近你,只是为了抓住你,你可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
杨遗世继续大骂道:“岳胭脂,你这臭婆娘,你这样做就不怕遭到天谴吗,你会有报应的。”
岳胭脂约略一犹豫,然后还是按照事先安排好的桥段,从腰间抽出了长鞭,然后在杨遗世的身上就是一阵抽打,杨遗世痛得大叫起来,一边叫还一边大声地叫骂,责骂岳胭脂实在是太无情了。
日月神魔就在旁边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两个人演戏,突然脸上微微地露出了一丝笑意,然后说道:“有意思,这实在是有意思。”然后就一把抓住了岳胭脂的手说:“好了,不要再打了,再打就真的被你打死了。”
岳胭脂放下鞭子,看见此时杨遗世的身上已经是血肉模糊了,她不觉长叹了一口气,日月神魔这时候冷不防在她的耳边说道:“怎么了,是不是最终还是感到有些舍不得呢?”
岳胭脂身子一颤,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杨遗世的话才好。
此时就看见日月神魔走到了杨遗世的身边说:“杨遗世,我觉得你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好吧,就陪着你玩玩。”说着他就凑在杨遗世的耳边说道:“我待会儿就带你去见一个人,你看见他之后一定会很激动的。”
杨遗世听到这里不觉心中十分激动,他知道日月神魔所说的不是别人,一定就是自己的父亲杨不顾。
此时就看见日月神魔吩咐自己手下的亲卫将杨遗世给放了下来,然后就夹着血肉模糊的杨遗世向前走去,杨遗世的双腿拖在地上,被拖得一阵生疼,可是他的心中却轻松了起来,因为他知道自己不久之后就能够看见自己的父亲了。
他们在幽深黑暗的长廊里面不知道走了多久,杨遗世感到这里的道路十分复杂,就好像是一个迷宫一般,他暗自记下了他们所走过的道路。杨遗世被人带到了一个铁笼子面前,然后那些人就将杨遗世拖了进去,就在杨遗世心中狐疑的时候,那日月神魔和岳胭脂也跟了进来,随后就感到铁笼子颤抖了一下,然后就开始向下坠落了下来。
杨遗世这才知道,原来这个铁笼子竟然是专门用来升降用的,他们不知道究竟下降了多少距离,随后就来到了另外的一个漆黑的长廊里面,这地方看上去和之前的那个长廊差不多,只是杨遗世知道他们此时已经不知道向着地下降落了多少距离。
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少时间,那日月神魔终于吩咐人将杨遗世拽出来,然后他们就再一次走入了迷宫之中。杨遗世发现这里的道路和上面的完全不一样,也就是说,这里的长廊每一层的位置都是不相同的,他心中也不觉佩服那日月神魔的心思缜密。
此时众人带着杨遗世来到了一个铁屋子面前,然后日月神魔就推开了铁门,带着杨遗世和岳胭脂进来了。
日月神魔回头对岳胭脂说:“按理说,你是没有资格进入这里的,因为这里是关押要犯的地方,不过看在你刚刚演戏演得这么出色的份上,我就网开一面,放你进入这里看看好了。”
岳胭脂脸色煞白,她看着日月神魔说道:“师父,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有些听不懂呢?”
日月神魔冷冷地说道:“你还叫我师父?装模作样的,你不是应该叫我日月神魔这个狗贼的吗?”说着他就又来到了杨遗世的身边说道:“好了,杨遗世,这么一点皮肉之伤,你也用不着装作这么痛吧,以为我不知道吗,事先你就用内力护住了自己的经脉,所以刚刚那岳胭脂的鞭子只是打伤了你的皮肉而已,却没有伤到你的筋骨,虽然看上去比较吓人,可是你却并没有大碍。”
杨遗世还在装模作样呢,他装作吃力地抬起头来说:“日月神魔,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
日月神魔哈哈大笑道:“好了,你们两个就不要在装模作样了,我看见过之前的那些人的伤口,里面不仅有杨遗世造成的,也有岳胭脂造成的,你们根本就是一路的。怎么了,你们以为死无对证,就可以随便乱说了吗,你们以为就这么一个苦肉计你就能够将我给糊弄住了?告诉你吧,我只是看着你们觉得好玩,所以就陪着你们继续演戏而已。”
杨遗世听到日月神魔如此说,他便缓缓地站直了身子,将周围的人一把推开,那些人没有想到杨遗世果然还有内力,于是就惊慌地闪到了日月神魔的身后。杨遗世冷冷地说道:“日月神魔,算你厉害,竟然还是没有能够骗过你,那你说吧,你带我来这里,是什么意思?”
日月神魔笑得前仰后合地,他对杨遗世说道:“杨遗世,怎么了,本座想要满足你的愿望啊。所以才会带着你来到这里的,你不是很想要见到那个人吗,本座这不是就带着你来到这里了吗?”
杨遗世听到这里不觉心中一愣,然后他就向着屋子的角落里面看了过去,此时就看见在屋子角落里有一堆稻草,稻草上面躺着一个浑身是伤的男子,他衣衫褴褛,胡子拉碴,根本看不清楚究竟是谁。
可是有一句话叫做父子连心,所以在这个时候杨遗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他轻轻地唤了一声:“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