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该是尘埃落定的时候了吧!”皇后径自感叹,未施脂粉的脸上浮起一抹深不可测的笑意。就在这时,一抹寒光破空而来,最后定在了皇后身侧不远处的亭柱上。
竟是一枚寒光闪闪锋利无比的飞镖,尖端插着一张小纸条。皇后环顾左右见四下无人,连忙上前将飞镖取了下来藏于袖中,再打开那张小纸条。条上仅有三字:宁妃殁。
“总算暂时告一段落了!”皇后叹息着,当即进屋点了烛火将字条烧成了灰。
宁妃的遗体并未在宫中做过多的停留,三日后,装着遗体的灵柩葬进了皇家墓陵。沐紫凝亲自送母出殡,回来后大病了一场,就在病中,一道圣旨来到了公主寝居金枝殿,下达了送汝宁公主前往阜阳县国安寺养病的皇命。
宫中人不约而同的想,这汝宁公主女凭母贵,如今宁妃去了没了靠山,也就落了个被逐出宫的下场。于是,沐紫凝离宫当天,来送行的只有沐燿天、太子锦阳以及宣妃派来送别的素儿。
“凝儿,去了阜阳好生养病,待病好了,父皇立马接你回来!”沐燿天依依不舍的把沐紫凝抱上马车,后又回头对随行的鸳鸯、锦鱼、绫罗三人说道:“好生照顾公主,不得有半点闪失。另外,公主尚且年幼,朕权且将这金牌交予你三人保管,淄鸿官员无论官阶,见金牌如见朕。路途遥远,可保尔等一行畅通无碍。”
“奴婢代公主谢过皇上!”三人长跪谢恩,后由鸳鸯接过御赐金牌。
“凝儿,这是父皇赐我的赤凰血石,为兄今日转赠与你,愿它能保你一生安康无恙。”沐锦阳从怀中掏出一块朱红色的血石递给沐紫凝,只见该玉石仅拇指大小,却是通体血色,色泽光亮质地淳厚,隐约可见一缕金黄,形如凤凰展翅,生动而灵气四溢。
沐紫凝伸头一看,摇摇头没有接。“太子哥哥,这是父皇赠予你的,又名赤凰血石,自当于日后属太子妃所有,又岂能给我?”
“这话怎么说的?我是给你保平安的,又何来这么多说辞?你安心收下,若觉这名儿不好,随心换一个便是。”沐锦阳坚持着,亲手把这血石戴在了沐紫凝脖子上。一旁的沐燿天见一双儿女如此互敬互爱,也很是欣慰。
“时辰不早了,启程吧!”纵使心有万般不忍,却也不得不分离。沐燿天叹了口气,又嘱咐了鸳鸯几句,这才一挥衣袖下令启程。马车在随行卫队的守护下渐行渐远,一路黄沙随风扬,遮了远行人的身影,也迷了送行人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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