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那把光凝成的剑缓缓飘来,竟向吞天魔盖靠近而来,很难想象,两者相撞会发生什么,这太可怕,万一帝兵复苏,威能让人恐惧。
宇家至尊此时也淡定不来,他未曾想过竟会有如此之事,那把光剑丝毫不惧,竟向吞天魔盖靠来,似要刺中,真的要与帝兵相碰。
宇家至尊竭力收手,想要掌控魔盖,让它远离不与那光剑相碰,可那吞天魔罐纹丝不动,宇家至尊竟莫名其妙的失去了掌控力。
吞天魔盖不能复苏啊,这帝兵本身太可怕了,有着莫名的力量,连宇家至尊平日动用都不敢真的用手相碰,此时它要被迫复苏了吗。
然而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那把剑眼看碰到了吞天魔罐,然而宇家至尊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吞天魔盖不仅没有复苏,而是像什么都没感受到一样,静静的沉浮在混沌气之中。
那把光剑一点一点的穿过吞天魔罐,这一刻真的仿佛只是光影,虚有其形,然而无敌的气息在弥漫,仿佛要纵劈天地间,横断山与河,向宇家至尊逼来。
宇家至尊震颤,吓得不住后退,这一刻他毛骨悚然,他仿佛失了魂慌乱无比:“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然而那把光剑缓缓移动而来,无敌的气息在弥漫,宇家至尊承受不住,他全身肌肤皲裂开来,一道道细密的裂纹中流淌出至尊黑红血,他的衣服在破裂,头发在断裂,吞天魔盖此时莫名其妙失灵,那把光剑剑威压来,他承受不住。
“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宇家至尊跌落在湖面上,混沌气被逼迫的远离身体,他仿佛被吓破了胆,那把光剑一点一点的刺来,他的肌肤不断开裂,至尊血在流淌。
更可怕这一刻他感觉无形的束缚力在一点一点的将他勒紧,他正在失去对身体的控制。
“我想起来,是那把剑,是那把剑,一定是,没有错。”宇家至尊嘴唇在缠斗,却仿佛忽然明白了什么,知道了关键所在。
那把剑一点一点的靠近,直指宇家至尊的眉心而来,无形的束缚更加可怕,似要将宇家至尊生生勒死,宇家至尊双手捂住喉咙,难以发出声来。
宇家至尊面色煞白双眼圆睁泛着惊恐,那把光剑对着他眉心刺来灭其元神,元神都被灭了,要肉身何用!
光剑抵住宇家至尊的眉心,此时却不似虚影,而似真实,一点一点的没入宇家至尊的眉心里。
“不!”宇家至尊眼神中泛着惊恐与不甘,身体虽动不了,心神却在亡命的挣脱,想要逃离这把无上光剑。
然而这一切都无用,那把纵横光剑仿佛一把无敌剑,剑斩诸天,一点一点的没入宇家至尊眉心,很慢,但不多时整个剑尖已经没入,宇家至尊的神魂在被斩,他的意识在溃散,正在失去自我。
那景象可怖,一把光剑生生要生生没入一人眉心,还一点一点那般缓慢,看的风飘零都忍不住抿了抿嘴,有些莫名的心慌,情不自禁想若是自己被刺中。
宇家至尊已经无力再挣动,吞天魔盖莫名失灵,混沌气被压得后退,魔焰更被驱散,他身体牢牢被束缚在原地,如同待宰的羔羊。
那带着无敌气的光剑更加深入,宇家至尊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神采,正在变的空洞,他的神魂被斩正在消失。
然而在此时那把无敌剑突然溃散了,碎成无数碎片,宛如发光的玻璃一样。
仿佛光的影,如同镜中花,水中月,从空中散落而下,消散不见。
宇家衣衫褴褛,浑身是血,半晌神魂悠悠回转,仿佛做了一场大梦,不敢相信自己还活着,存活于世间。
他忽然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慌乱的从水面上爬起,着急一个踉跄差点一头栽倒了水里,堂堂至尊此时狼狈到了极点。
急切的收起吞天魔盖,宇家至尊此时如同丧家之犬,狼狈不堪,看不不敢看孤独与落寞一眼,这一刻他胆寒,急切的想要逃离,远离叶家。
两大剑道高手只是看着,不想真逼宇家至尊狗急跳墙,因为再战下去他们也没有把握取胜。
“不能让他走!”风飘零急切,豁的一下站起身来,他并非想要置宇家至尊于死地,不肯罢手,说实在话这宇家至尊卑鄙,有愧至尊之名,风飘零恨之入骨,但这种风飘零才懒得管他的死活,心性太差,即便至尊又怎样。
风飘零此时关心的是听雨楼里姥爷以及一堆叶家人的安危,要知道他们所有人都中着那追魂夺命之毒,宇家至尊一走了之,万一解药在他身上,解不了毒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