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迅速打开了床头的灯,将她抱在怀里,“阿静,你怎么了?”
“痛,”她的声音虚弱,“木头,我好痛。”
她这个样子,她叫他木头,她没有恢复记忆,如果换了别的人,他会以为她在演戏,但是冷静这人从来不屑做这种事情。
怎么会这样,路西法虽然慌痛,但毕竟是冷静惯了的人,越是这的情况,越不会是丧失理智。
阿静这样的情况,他不难猜到,是抓走她的人在她身上做了手脚,想要借她的手来杀他,如果失败了,就用她来威胁他。
该死,路西法的眼里闪过一丝狠色,不管是什么,敢动他的女人,他一定把他拨皮拆骨,然后拿去喂狗。
脑海里闪过一张笑靥如花的脸,是夏堇吗?
他很快排除这个可能,夏堇跟他有仇没错,也的确因为三年前的事情恨他入骨,但是,就算她要借阿静的手来杀他,也绝不会伤了阿静本身。
他顾不得其他的,连衣服都没有穿,直接抱着冷静出门,他记得夏堇身边的那个医生叫韩离,有鬼医之称。
冷静在他怀里似乎痛的越来越厉害,她死死的抓着他的衣服,用牙齿咬着自己的唇,原本好看的红唇几乎被她咬得血肉模糊。
路西法只觉得心疼极了,他低头亲吻着她的眼睛,低低的道,“阿静,不要咬自己,痛就喊出来。”
他不知道,这股剧痛远远比看上去的要惨烈的多,要是换了平常的人早就晕死过去了,她潜在的意志力和承受疼痛的能力在死死的支撑着她。
夏堇本来就因为身体畏寒而浅眠,因此当有人踩着楼梯上来的时候她就掀开了被子去开门了。
她的直觉很强烈,何况那脚步声很紧急,一般情况下乌诺知道她需要绝对的安静所以在这种时候即便有什么事情他也会挡着,因此她猜测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要么是森烨出事了,要么就是阿静。
“二小姐,”别墅的守卫有些气喘,看样子是奔上来的,“路西法先生抱着一个女子过来了,他说要马上要见韩医生。”
果真是阿静出事了,夏堇沉了脸色,“你马上去把韩离叫醒告诉他有急事,让他马上出来。”
因为她的身体的缘故,又加上韩离自己也是一个人没什么亲人朋友,这栋别墅也反正地方很大,韩离就留在这里了,连带着他原本在苏黎世的很多器材多搬了过来。
夏堇看到冷静的时候,她整个人憔悴的不成样子,脸色跟身上的白色睡裙有的一品,一张脸因为过度的疼痛几乎要扭曲了。
“抱她去二楼,”夏堇没有时间在这里悲春伤秋,果断的说道,路西法没有说话,一边走一边吻着她的眉眼低声安慰着。
韩离很快就到了,身上穿的是还是白天在研究室里的白大褂,他看着床上痛的几乎滚来滚去的女子,脸色很凝重,“你白天跟我说她可能被下了药,我虽然没有混过黑道,但是也大致猜到这药除了短期的失忆还会其他的症状,所以我一直没有睡打算连夜研究,没想到还是这么快出事了。”
“怎么样?有没有办法。”夏堇见他的脸色并不好看,知道这件事可能会很严重。
韩离淡淡的语气夹杂了些无奈,“这药其实很简单,短期失忆,迷幻,加上剧痛,要解的话,配药并不难。”
“但是呢……”夏堇接过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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