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苗药吧!苗药‘嘎利拉’止血效果最好了!就在我屋子床旁边的那个大箱子里,红色丝带系着的那几株植物就是。”
安明冲着她的背影又轻呼一声。
何筱雨应了一声,推门进屋,很快就将一株有着红色株茎的植物拿在手中走了出来。
“是这个吗安明哥?”
她举着那株植物问安明。
红色的茎已经风干,光秃秃的没有叶子,安明一眼就认出,正是苗疆止血奇药嘎利拉、
“嗯,把它剪拇指长的一段,然后开水浸泡,等水凉了之后用水清洗我这伤口,立马见效!”
安明对着何筱雨吩咐用法,何筱雨柔柔的飞了他一眼,拿着嘎利拉去了。
一切做完,何筱雨端着一个浸泡了嘎利拉茎枝的小盆再次走出厨房的时候,安明已经在院内小桌旁的竹制躺椅上悠哉乐哉的躺着,翘着二郎腿儿哼着不知什么名字的小曲儿。
只不过,他的脑海中一直在琢磨着一个小时前丁大少说的那句话。
那是一条又偶然得到的线索,从这条线索上展开联想,安明想到了追查下去的方法。
“躺好了别动!我用这药水给你洗一洗伤口!”
月光下的何筱雨温婉漂亮,朦胧的月色罩在她身上,让穿着家居服的她身上更多了一些温柔的女人味。
她蹲在安明躺着的竹制躺椅旁边,安明的目光俯视下去,正好看见了她匈前“挤”出来的两段优美弧线,那么白嫩那么滑腻那么饱满。
“躺好了别动,我多喜欢有一天我能对你也说出这样的话呀!嘿嘿!”
安明玩味的目光转移到了何筱雨花瓣一般鲜嫩的脸上,嘴里邪恶的说道。
“死去!还贫!嘴巴闲不住是吧?闲不住就告诉我你这伤是怎么来的!咯咯,没正经,真不知道你这几年在外面都学了些什么,哎……我以前认识的那个纯洁的安明哥没有了……”
小警花何筱雨嗔了安明一句,手里拿了柔软的白沙布沾了嘎利拉浸泡的药水,开始轻柔的擦洗安明身上的伤口。
一阵温水擦身的舒适感让安明感觉到全身一阵酥麻,尤其是何筱雨那滑嫩的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在他身上的时候,躺在竹制躺椅上的安明简直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
十分钟后,安明对一个小时前和丁大少之间的遭遇战讲述完毕。同时,何筱雨用嘎利拉为安明擦拭伤口的行动也正好完成。
神奇的苗药再次让何筱雨开了眼界。只见安明身上的两处伤口再也没有一丝血迹渗出,而最让何筱雨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那两处伤口竟然正在一点点慢慢的愈合,她可以清晰的看见伤口上正在结痂!
“苗药真是太神奇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真是难以相信!”
何筱雨坐在安明对面感叹道。
安明从竹制躺椅上坐起身,看着朦胧月光里花仙子一样的何筱雨,伸手拿过桌角的红酒瓶,一边给两个杯子里斟酒一边接了何筱雨的话道:
“你岂止是亲眼所见?难道你不是亲身所历吗?”
“哦?”何筱雨的目光射向安明,表示不解。
安明将斟了八分满的一杯酒端到她面前,嘴角上扬,一抹邪魅的笑被他脸上的表情勾勒出来:“呃,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今天应该是你大姨妈来的第三天,怎么样,自从上次用了我给你的‘消阴贴’之后,是不是这个月就没有痛经了?”
“啊?”何筱雨又惊又羞,一张嘴巴圆圆的张着。她这才想起,他和她见面的第一天他就判断出了她有痛经的毛病,并且给了她几张苗药自治的“消阴贴”。
原来,他刚刚所说的“亲历苗药”指的就是这个……
不知不觉,她和安明重逢已经一个月过去了,安明说的不错,今天正好就是她来大姨妈的第三天。
他倒是细心,连女孩子的这个也都记得,何筱雨心中无来由的涌起一阵温暖。
“不,不痛了!”何筱雨脸颊飞红,嘴里语焉不详飞快的支吾了一句。
也幸亏安明今天并未想过多的和她嗳昧,他惦记着何筱雨之前在电话里说的事情。
于是,安明呷下一口酒,道:“筱雨,说说你的发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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