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什么?自己把自己送进去的?”
安明和何筱雨诧异的轻呼基本上同时出声。
这件事情被六哥说的似乎越来越悬乎了。
六哥看了两人一眼,点了点头:“不错,道上有人这么传言,说小冈本是自己把自己送进了西大院看守所。二年前二鬼子的死,道上人都说是虎爷下的手,原因就是二鬼子见过他的真面目。小冈本是虎爷的军师,善于心计,怕虎爷接下来会对他下手,于是找了个理由,将自己送进了西大院……”
“西大院看守所,他进去就安全了?”何筱雨不解的问道。从警这么多年,这么奇特的事情她还是第一次听到。
但见六哥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于是她将信将疑。
“我也全都是听道上人说的,说小冈本有一个结拜兄弟在西大院的犯人里是老大级别的,可以罩着他在里面的安全。而小冈本又在进去之前托了你们警方可靠的朋友,将他和他那个结拜兄弟的案子弄得一直‘补充证据’,这样也就不能判决,只能是在看守所里羁押……”
六哥说的眉飞色舞,像是在绘声绘色的讲着一个传奇故事。
“不是吧?他这么深的心计?设计了一个这么好的计谋?”安明不由感叹道。
在他看来,如果六哥说的是真的,那么那个叫做小冈本的人可真是城府极深了。
一旁的何筱雨还和之前的感觉一样——虽说有点儿不可思议,但一切却又能说得通道理。
“我,我知道的就是这么多了,这下一点儿也没有隐瞒,全都说出来了!安哥,何姐,你们放过我吧!”
六哥双手抱拳在一起,冲着安明和何筱雨做作揖求饶状。
“滚!”何筱雨看了安明一眼,继而将眼光转向六哥,从嘴里冷冷吐出一个字,继而又道:“记住,今天的事儿,就只有咱们三个人知道,如果你敢透露半点儿风声……”
“不敢不敢!我说了这么多,要是让虎爷知道了……何姐,你就饶了我吧,我想隐瞒还怕隐瞒不住,怎么会向外说?”
他一边说一边又朝着安明和何筱雨做了个揖:“我滚,我滚,我现在就滚!”
嘴里的话还在说着,身子像是一条泥鳅一般从安明身边滑过,就要向着大门走去。
“慢着!”何筱雨的轻喝虽然貌似绵软,但却蕴含着威严:“你知不知道小冈本叫什么名字?”
六哥转身:“不,不知道,但是我有一次无疑中听二鬼子说过,好像小冈本的姓挺古怪的……”
他做出一脸沉思状,屋子里再次安静下来。这是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房间里开着空调,封闭的挺严。之前六哥和那个富贵少妇之间一定激清的正欢,这一点从床上的凌乱就可以看得出来。屋子里还弥漫着着一种特殊的味道,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混合着雄性荷尔蒙挥发出来的气味……
差不多过了一分钟,六哥一拍脑门:“对对对,姓蔺,我记着这个姓很少听到的!何姐,没别的事儿我先走了!”
何筱雨冲着他挥了挥手:“以后要是让我再遇见你欺骗女人,小心我……”
“不敢了不敢了……”六哥做出一副痛改前非的样子,打断了何筱雨的话,随后拉开门夺路而逃。
“我们也走吧!”何筱雨上前又主动的挽住了安明的胳膊,将一个温柔的身躯靠在了他身上:“待在这屋子里我都觉得有股龌龊的味道!哼!”
她哼了一声,拉扯着安明靠近了房间门。
屋子里的光线很暧昧,而且一想起刚刚六哥和那个少妇曾经在这里赤果果的激清过,安明就觉得身体里有种冲动。
何筱雨身上的香味一个劲儿的往他鼻孔里钻,她身上带着青春气息的温热炙烤着他皮肤下的血管,似乎将他的血液加热,一个劲儿的奔涌着。
如果不是一肚子的疑问,安明真想在这屋子里把何筱雨给办了。
这时,门突然被何筱雨拉开,一股新鲜的空气钻进了安明的鼻孔里,让他发热的大脑迅速冷静下来。
走廊里的灯光要比屋子里明亮许多,安明定了一下心神,冲着身边的何筱雨道:“你怎么这样就放他走了?他说的话,是真是假?还有,那个小冈本究竟怎么样才能找到?这些都可以再在他嘴里挖一下呀!”
何筱雨微微仰头,看着安明淡然一笑:“凭着我多年审问疑犯的经验,他的嘴里再也撬不出来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剩下的,就需要咱们自己做了!”
“呃?自己做?怎么做?你有办法能找得到那个影子一样的小冈本?”
安明好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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