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现在怎么办?”苏云开口问。她的美屯让他看也看了,摸了摸了,甚至是脸都贴上面了,现在他该不会说他不能治了吧?
“好办,我先用现有的条件暂时止住你的疼痛,然后等我过几天出去了,再用苗药给你彻底的治疗一番!”
安明说着话忽然抬起了贴在她腰肢上的右手掌,然后轻轻落在了她圆滚滚的美屯上,顺势向下滑动,从她的腰际一直滑动到了大腿根部位——历经了她的整个美屯!
苏云感受到了,却不知为什么保持了沉默。
只是,她的身体因为他的抚摸而颤动了一下,原本高高撅起的美屯稍稍向前挺了一些……
一股热流顺着她的小腹急速冲下,苏云能搞感觉的到,在她身体最隐秘的禁区里那股热流化作了涓涓细流,从她生命的峡谷里流淌出来,湿热感在她牛仔短裤的包裹里蔓延开来。
“你等我一下,别动,我去去就来!”
安明急急说了一声,还未等苏云反应过来,他已经拉开了医务室的门,狸猫一样的潜了出去。
片刻,安明折回,轻手轻脚的再次将医务室的门关上。
“你干嘛去了?”她很听话,依旧保持着撅着美屯跪在诊疗床上的销魂姿势。
“采点儿药!”安明手中拿着一小把绿色的植物,那是他刚刚在门口的铁蒺藜网边上采的。
“采药?这儿哪有什么药?”苏云觉得安明是在胡说八道。
“有,当然有!而且我早就在放风的时间注意到了,它们就生长在铁蒺藜网旁边,这种草在苗疆被叫做‘吧啦卢奴’,是专门可以让受损的软组织得到修正康复的,另外还有很强的消炎镇痛作用!苗药,其实就是遍布在地上的草!”
安明将手里的那把青绿植物拿到水龙头边清洗了之后毫不犹豫的放进了嘴里咀嚼。
苏云想起,在铁蒺藜网的旁边确实有一丛丛不同种类的“野草”,而且生机旺盛。她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些在她看来是野草的东西,在安明嘴里就成了神奇的苗药?
让她更想不到的神奇还在后边。
安明咀嚼了手里采到的“吧啦卢奴”,然后走到苏云身边,将黏糊糊的绿色汁液连同被他嚼烂了的“吧啦卢奴”一股脑儿的敷在了苏云腰后的痛点上,随后开始手握成拳,在那刚刚敷了药的地方不轻不重的捣着。
说是按摩却也不是按摩,说是捶打却又不完全是捶打,苏云被安明这独特的疗法弄得完全懵懂,倒是只好保持着那销魂的撅屯姿势配合着。
差不多一分多钟的时间,她明显感觉到了后腰上刚刚疼痛的部位传去了清凉感,那清凉感就像是山间清泉,将疼痛感一点点带走……
“好了!你可以下来走走,保管你不疼了!而且在这三四天之内都应该不会再疼了!”
大概是对自己的圣手苗医相当的满意,他说到兴起处居然举起右手,然后急速落下,“啪”的一声,轻轻拍在了苏云的翘屯上。
“哎呀,你干什么呀!“苏云嗔怪的声音传来。
“习惯,习惯性动作!嘿嘿,苗医治病,都有这么一个习惯性动作!“
安明仓促之下随口说出这么一个理由。
既然他都已经说“好了”,苏云当然不可能再保持着那种销魂的姿势,于是连忙自己下了诊疗床,用手按了按之前伤痛之处,随后走了几步,果然试着没有了先前的疼痛感。
“怎么样美女,咱的圣手苗医不是吹的吧?”安明得瑟起来。
“谁知道!”苏云的心里还在纠结刚刚那绝对嗳昧的一拍,嗔怪道:“是不是吹的,等我这两天久坐久站的都试过了之后才能知道!”
忽然之间,再看安明,她竟然觉得亲切了许多。
安明正准备再和苏云调侃点儿什么,敏锐的听力让他听见了一连串皮鞋踩踏在地板上的声音自远而近的传来,很快就进入了门前的回廊里。
“那个替你收内衣的小刘回来了!”说着话,安明迅速的躺倒在了诊疗床上,并且示意苏云用手铐再将他铐上。
“你怎么知道他回来了?”苏云诧异追问,一边看了自己的手表,从时间上来推断,是到了小刘回来的时候,但似乎她并没有听见什么异常响动。
安明狡黠的一笑,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听到他的脚步声了,现在应该是刚刚进入门前回廊,离咱们的直线距离也有三四十米!”
“天呀……”苏云因为过度吃惊而张圆了她的樱桃小口。
三四十米外的脚步声,而且还隔着被关闭的房门,正常人是不可能听到的。
眼前这个男人,身上到底还有多少她未知的神奇?
就在苏云刚刚为安明铐上手铐的时候,医务室的门上传来了“笃笃笃”的敲门声。
安明和苏云都同时想到了一个致命的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