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看来谷梁玉倒是有着几分真本事了。”炎王也轻笑言道,他对唯一一位宝贝侄女的眼里无条件的信任。
两位在炎朝高高至上的男人只因一个小女子相视笑出声来,笑声几合,品茶几口,又谈了一阵家常后炎王正色说道:“你当初对天下谎言合力封印亡魂死气的宗派得去倾朝半数财力,现在可能告诉为兄原因了?”
“皇兄认为如今的洪皇朝如何?”骄阳王不答反问,双目凝视对方似是很看重这个问题。
炎王思忖有顷,眉头时皱时展,思定后说道:“洪皇擅起战火其的野心已昭然若揭,建朝两百年亦是太平昌盛,如今根基刚稳便先生内乱后起战事,又难免伤及根基,动了民心,这般下去终究会落个引火自焚的下场。”
论起朝政骄阳王神情肃穆,说道:“洪皇内乱祸源战家,这样一个有着建朝首功的洪皇第一世家短短几月便倾覆无存,皇兄,若换做我们可能做到?”
“要做到这般也不是不可,只是要……”
炎王倏然双眉一挑,眼中迸射出一股炎火般的精芒,一闪即逝,脸色沉重了几分,说道:“洪皇只是区区两百年的王朝,绝不可能达到这个高度,除非,除非……”
“臣弟也是这般认为。”
骄阳王也面色沉重的点头,又说道:“正如皇兄所言,两百年对常人而言已是久远,但对一个王朝只不过稍纵即逝罢了,这样一个才铸稳了根基的王朝对天下事很多都还没有知道的资格,可就是这般一时半截的心最易蛮莽行事,也最易被挑拨利用。”
炎王肃然点头,说道:“战家谋逆只不过是洪皇皇室给朝民耍的一出把戏罢了,若真如此,为何会是战家?”
骄阳王摇头,说道:“听闻战家之事时我便觉得存有诸多疑点,细查之下也未发现战家有何蹊跷之处,追溯两百年前战家一直是隐于山间的世家而已,除了拥有世间至高功法外并无奇特之处,可这绝不可能成他覆灭的原由。”
“如此看来,这件事的确甚是诡异。”
炎王又陷入了沉思,书房内寂静无声,一种肃杀的威势在隐隐弥漫,倏然,炎王的眼中炎芒大盛,又惊奇又震怒,骄阳王的脸色平静的有些可怕,他似是知道炎王心中所想,与其对视着缓缓说道:“皇兄也认为此事绝非巧合?”
“若是巧合那……也未免太巧了!”
炎王逐字吐出,能令炎朝之主惊奇的事情可见一斑,他缓了几息又道:“虽然不知那边发生了什么,但从他们对这里无暇顾及之态也能猜出必是有大事发生,若细算起来,正好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这般巧合的事情就不能用巧合二字定论了。”
“当年洪皇朝的崛起就有诸多蹊跷,只是时过境迁已无从查证,如今又事过反常,令人不得不防啊!”
骄阳王凝重言道,话音一转又道:“若说巧合,臣弟又发觉了另一件巧合之事。”
“何事?”炎王忽感不妙,不由的挺直了身板,骤显王者之威。
“皇兄可知这句话,洪皇军事尽握雨田之手,朝政尽在魏轸之口?”骄阳王又一次不答反问。
炎王点头,骄阳王低声说道:“先不说被冠为‘妖雨’的雨田,那魏轸是战家乱事后朝民动荡时忽然出现在洪皇朝上,他先拔出了周边朝国在洪皇朝内安排的细作,而后废旧制出新律镇压了民间动荡,战火燃起后又给征伐下的朝国制订了苛律酷法,他的做法和手段都像极了秘典里记载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