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岑豺冷笑不止,冷森森的说道:“梁武?好威武的名字!本门主且问你,你当真要离门叛道?难道你忘了硌豺门对你的恩情?”
“硌豺门只有一个门主,就是白硌,对我有恩的也是白硌白门主!而你,只不过是忘恩负义的奸诈小人罢了。”梁武的眼中燃烧起了愤怒的火焰。
峡谷中残余的夺宝人都看出了事态又一次发生了变化,虽然不明白实力看似相差悬殊的两伙人之间的曲折关系,但都知道要想得到珍宝就必须过得了他们这关,众人一致的采取了静观其变的策略。
“梁武,你要离开硌豺门不是不可以,此前门主与你有言在先,只要你助宗门得到‘极阳果’是去是留任你选择,当年对你有救命之恩的的确是白硌,可门主对你也是仁至义尽,如今你见宝起异也就罢了,居然血口喷人反咬一口,哼,究竟谁是那个无情无义之人想必在此的诸位都看得明白……”暴眦鬼上前一步大义凛然的说道,他一袭白衫手握纸扇的书生模样已然有了几分说服力,扫视了一眼窃窃私语的人群又对梁武厉声说道:“孰是孰非天地自有公道!”
暴眦鬼在暗中对岑豺施以眼色,后者心中一动也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转眼以一副和善的嘴脸说道:“梁武,你若决心离开硌豺门本门主也不阻拦,大可就此离去,我硌豺门自此再无阴爻!”
最后痛心疾首的神情再次博得了旁观者的信任,一道道质疑、鄙视的目光投向了梁武,更有甚者开口讥讽起来……
“好个天地自有公道,两位一唱一和这出戏可真是精彩啊!”战天扬冷笑道。
梁武丝毫不在乎旁人看他的眼光,手握通体漆黑的巨弓说道:“血债血偿,为白门主和七彩报仇后我自会离开!”
岑豺和暴眦鬼的眼底同时闪过一抹狠毒神色,前者说道:“为白门主和七彩姑娘报仇凡硌豺门中人当义不容辞,你若真有此心便助我门得到‘极阳果’,而不是在此空谈!”
梁武脸色铁青,双眼利刃般射向对反,冷然道:“白门主正是被你们合谋毒害,七彩也是惨死在你手,今日我便与你们全部做一了断!”
此话在硌豺门的弟子中引起一片哗然,岑豺和暴眦鬼都面色一变,后者疾声喝到:“栽赃之言何患无辞,你修得欺人太甚!”
“谋害白硌你们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可终究还是隔墙有耳,七彩姑娘遭你们****、残害,你们认为真能瞒得过去吗?”
随着战天扬的话,另一侧的山坡上走出一群人来,正是梁武阴爻堂的部下,邵荣满脸愤恨,高声言道:“你们谋害白门主是我亲耳听到,七彩的死也是你岑豺亲手所为,是你派去毁尸灭迹的亲信亲口承认,你还如何抵赖?”
“哈哈……”岑豺不屑一顾的讥笑,满眼毒怨的看着邵荣说道:“你们本就是一伙,所说的话能有几分可信?”
“你又如何说呢?”战天扬忽然对着一直沉默不语的钩蛇鬼问道。
在岑豺和暴眦鬼的惊愕中钩蛇鬼缓步走出,声音不大但已足够在场每个人听到:“白硌的确是死于岑豺和暴眦鬼的合谋,七彩也是被他们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