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在恐惧,在后退。
他们向潮水一样的后退,露出脚下的满地尸体的沙滩。
刘兵杰仿佛想起了自己在南海郡沙滩上遇到的一名士兵。
一切好像是最后的梦境,因为漂泊的旅程严重影响了自己的感官。
“我刚刚从黄屿回来。”那个士兵说。
那时刘兵杰还没有上船。
“那边怎么样?”刘兵杰问。
“不好,又热,就像蒸笼一样。每当涨潮时就只有一块石头还留在海面上。我是去那里换旗子的。”
“换旗子?”
“对啊,换旗子。那块石头上插着卫国的旗子,每年都要换一面。”那名士兵回答道。
“为什么要换,那里又住不了人。”刘兵杰有些不解。
“你不去换,不去守,别人就会去抢就是个简单的你进我退。没办法的办法。”士兵说。
没错,不去争取,别人就回来把它夺走。
四个月后。
刘兵杰看着那些想杀死自己的士兵,迷离的眼神坚定了起来,好像从那失血的眩晕中恢复了。
“你们,是杀不死我的,不信,大可来试。”
这种事看上去值得一试,毕竟在他们眼中刘兵杰好像已经身负重伤,无力再战了。
只是,为什么还没死。
这点可以让所有人疑惑,等待他们的会是答案么。
刘兵杰上了。
他现在有很多武器,这些武器都是原本在自己体内拔出来的,还有些还残留在自己的身体里,对于那些恐惧的士兵来说,源源不断。
刘兵杰的招式很简单的的,用灭鲎隔开长枪,然后把枪头扎到士兵的身上,或者脖子里。其实脖子是最好的地方,那个地方没有防护,士兵的枪可以毫无阻拦。这个地方也比士兵身体的其他部分更加脆弱和致命。那里两条大脉,哪一条都是死,还有气管。如果同时刺穿,气管中漏出的气会让血带出漂亮的泡沫。
如果没有看到,请不要惊慌,因为还有很多次尝试的机会。
刘兵杰把身上的枪全部都拔了出来,地上躺着很多士兵的尸体,有些人身上还插着长枪,那一簇一簇聚集在刘兵杰的脚下,就好似一片暗红色的灌木丛,喷涌的血液在地面上流淌,不同人的鲜血汇合在一起,成为一片湖泊。运气好的人能够很快死去,运气不好只被刺穿一条大脉的人,一只压迫着喉咙,还能够活挺久。刘兵杰能够看见他们求生的欲望,以及他们坚持的样子。不过他不打算现在就给那些人一个解脱。
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也变的,如此的残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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