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随即便恢复原样,然后举手示意俞万里坐下。
“云遥极地隐世多年,据说他们的现任掌教也在外云游,所以......”
“这怎么可能?我可是听说云遥极地的现任掌教徕如风几天前还出现在西塘,而且那位徕掌教的弟子还是箫雅的传人”俞万里再次道。
话音一落,底下便有议论声起。
“徕如风?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云遥极地还跟那位箫雅前辈有关系?”
“这你都不知道?前两天箫雅传人和琴雅传人在西塘比试,当时那位云遥极地的掌教也在场”有些之前看过琴箫传人比试的人解释道。
“既然如此,他为何不来参加?”
古道旁,花落尽。
只有尘土中的恬淡芬芳依稀传来,如同某些记忆深处的往事涌上鼻尖。
那些繁花落尽的枯枝在朝阳的温暖下仍显生机,不过,这些景物迟早都会烟尘般远去。
徕如风正是因为早已看淡了那些浮尘往事,所以他的背影就像一阵风一般,熙和,不惹尘埃。
朝阳之下,有三人走在一条古道上,中间一名是一位中年文士,两侧是一名手中拿着紫色短箫的女子和一名身后背了一张琴的男子。
“师傅,你为什么不去参加西北盟大会?”女子问到。
“有什么意义呢?”中年文士反问到。
“可是,我们遥极地也是西北盟中的门派啊!”年轻男子道。
“这次西北盟大会没有这么简单,我们隐世多年,难道一出来便要去惹一身脏?”
“可是,师傅,这不就是去广陵山的路吗?”女子看着前方问到。
“我只是不想开西北盟大会,没说不去看一看”
“这个我倒没有听说,不过既然如你所说,我想云遥极地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
卫仲道又怎么可能没有听说,那日比试广陵山虽然没有派人前去,但是以他的实力,别说是西塘那场隆重的比试了,就算是凌霄国一天死了多少人也逃不过他的耳目。
就像是那天晚上,西阴山派的老家伙死在了西塘,他卫仲道叶绝对是最先知道的那一批人。
但是,他之所以这么帮云遥极地开脱,自然是因为他有些忌惮云遥极地。
云遥极地在五大派中最为神秘,也最为低调,所以让广陵山不得不防。
“难道云遥极地是心里有鬼吗?”人群中有人说了一句。
那个人的声音并不大,但是所有人都听见了。
因为那个人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此时开口自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那人便是西阴山派的掌教,长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