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让他去取一些东西,应该不久就会回来了,”说着,再一次关上了房门,这一次他朝着床的方向走去,因为只有那里被明显动乱过。
“这是,”掀开了床上轻薄的被单,樊穆的双眼被那一丁点的朱红印子所吸引,仔细一看,不出所料,果真是女人的唇印,毫无疑问,这定是那嫔妃留下来,在这个屋子里呆过的铁证,可又为何动乱被子,让人故意发现呢,难道说自己的猜测有误,她不是在袒护某个人,而是在保护慕容将军?或者是说,有人夺走了她的灵智。
“这其中肯定暗藏隐情,不过估计也就他们俩知道,”樊穆默默自语,没有人知道他所指的两人是谁。
下床后樊穆围着桌子一遍又一遍地转悠着,嘴巴里还不停地嘀咕,“为何要弄乱这里,为何……”看来樊穆是依旧不解,因为看那唇印不像是特意留下来的,反倒像不经意间蹭上去的,最后连自己也没有发现,所以弄乱被单肯定另有深意。
再瞥了一眼被单的位置,眼神突然被一处缝合的地方所吸引住了,便再也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手指轻轻地在被单上滑了两下,一个球形的物体即刻在他的手下现身,樊穆呵呵一笑,不出意外,这应该就是那颗遗失的宝珠。
决定性的证物已经出现了,樊穆不敢大意,急忙打开了房门让壮硕男子叫人来查,这样的证物越早上交越好,以免被小人发现偷偷处理掉那可就麻烦了,待巡查的人打开被单,取出宝珠带走作为证物后,壮硕男子所约见的人也到了。
“他们是?”见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樊穆不由自主地问道。
“噢,忘了我和你说的那些人了吗,就是他们。”壮硕男子一一介绍道,并告诉樊穆让他放心,这四个人说得话不会假。
“阿狂啊,这就是你说的刑大人派来的,怎么是几个小孩子,”其中一位年轻的妇人诧异地问道,显然她觉得被这个被称作阿狂的壮硕男子给忽悠了,几个小孩子有什么用处,害得她早起赶了一个时辰的路,才卡着时间到了这里。
“呃,别看他们小,头脑可是不一般的,刚刚还发现了一个决定性的证物,虽说还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的。”壮硕男子很无语,旋即走道樊穆的身边,耳语两句,告诉他问就可以了。
“那好,”樊穆点了点头,便走到几人的身前,最先问起那位妇人,“嫔妃的死亡时间被推测为前夜的丑时,不知道您当时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或者是房屋里奇怪的举动。
“小弟弟,那个时候姐姐已经回去了,我大概是亥时回的家,不过晚上值班的时候,我倒是看到了慕容将军奇怪的举动,”妇人右手托着脑袋,若有所思地说道。
“什么奇怪的举动,还请直说,”樊穆略作欣喜,追问道。
“让我想想,那个时候,慕容将军好像蒙着头,穿的很严实,出了房间,像是要走去嫔妃的屋子,我那时候刚好在去去送水的路上,给东平王,我便与他擦身而过,”年轻妇人把所知道的一切都告知了樊穆,虽然她自己觉得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
“那么你有没有看到他的样子,或什么可以确认他就是慕容将军的地方。”从妇人提供的信息里,樊穆很难分辨出房间的是谁,不过这也恰好验证了他的一个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