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命笑道:“马小王爷所问,恕金某不能回答,这是翠湖宫与杨公子的交易,若是杨公子来翠湖宫能给五行者带来利益,为何不能让他来去自如。”说罢,顿了顿,接着说道,“既然大家都觉得藏宝图在杨公子身上,为何不直接找杨公子,反而在这儿耗时间。”
拓跋武接话道:“杨姬在翠湖宫中,若是五行者不点头,我等冒然搜捕岂不失礼。”
金命看着拓跋武笑道:“今日五行者请来诸位英雄只是因为昨日元旦佳夜没有宴请诸位到访,只是杨公子昨日便与他那小师父已经离开了。”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不禁有人说道:“幻琳儿说话不算话!赶来带走了杨姬!”
议论声一时哗然四起,人群中只有一人听得杨姬的名字先是担心,随后又听得杨姬与他师父离开之后又是高兴不已,此人便是李元昊。
李元昊看了看众人,不由回神寻思:“杨兄弟身怀藏宝图这事我怎地不曾听他说过,也是,这是何等大事,虽说我与杨兄弟初见如故,却也没到诉说心中之事的地步,毕竟我也没有告诉他我是西夏皇子。”李元昊一边想着一边点头,随后又摇头,“坏了,现在这么多人想要抓住杨兄弟抢夺他的藏宝图,若是杨兄弟给了出来,能保住性命也好,若是杨公子不给,岂不是有性命之危。”
想着,便听得金命的声音,便抬头看去。
“五行者将知道的都已然全部告诉了诸位,若是愿意诸位有愿意留下用膳的,五行者自当欢迎,若是有要离去寻找杨姬的,宫外有本门弟子恭候随时送各位离开。”
这时,又听拓跋武问道:“不知杨姬与幻琳儿去向何处?”
金命笑道:“这是杨公子自家事,五行者怎能好问。”
青墩越听越是愤怒,实在忍不住怒道:“老子就说这个龟儿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就连他师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初老子就不应该让幻琳儿先进来!”
扇羽瞧青墩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轻轻一笑说道:“青墩兄说的在理,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不知青墩兄是要在翠湖宫留下用膳,还是赶紧乘舟离开?”
青墩知道扇羽有意嘲讽自己,心里寻思:“既然五行者都说了杨姬这龟儿子不在翠湖宫,我就应该听掌门的赶紧找到龟儿子,但是,扇羽这龟儿子又故意刺激老子,要是现在走了老子就是龟儿子了。”
见青墩犹豫的样子,扇羽忍不住笑了出来,却没有再与他斗嘴,而是四处看去,心中却是寻思:“既然杨公子已经走了,不知道小姐是否和他一起离开了,罢了,我就趁此随着想要离开之人一起,赶紧回去看看小姐是否回府了。”
众人心中均是觉得此时离去正是时候,虽然依旧有些丢面,但是出去之后,谁人都可以说是因为要捉拿杨姬才出的翠湖宫,而根本不是因为惧怕翠湖宫。
就在众人犹豫之间,这时,突兀传来大笑之声打破宁静,笑声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又听得大笑之人唱道:“听风就是雨来,句句话皆真。”说话之人正是尝百草。
听得尝百草的话,黑白无常等人本来半信半疑,皆想若是杨姬离去了,怎地没在岸边见到他们。
五行者看了一眼尝百草,心里不由一紧,虽说昨晚尝百草已是烂醉,不过想要记住昨晚发生的事轻而易举,只不过五行者认为玄沫被抓与杨姬没有任何关系,这便没有理会尝百草。
众人纷纷看向尝百草,只见尝百草却在和小杂、种划拳喝酒。
划了数拳,尝百草一拳未赢,不由叹道:“少年喝酒老来弱,划拳输了碗碗香。”
见尝百草的样子,原本心存好奇的众人不由黯然失望,只到是尝百草是在喝酒发疯。
不一会儿又听尝百草唱道:“半夜二更捉丫头,只当神医醉老头。自得宝图藏宫中,还骗狗熊追毛头。”
听得尝百草所唱之歌,黑白无常等人心头一惊,皆是暗道:“这四句话怎地不像是随便乱唱,神医所言难道是昨晚发生之事?”心想,众人便暗自读了几遍尝百草适才唱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