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杂、种瞧着留着香汗的欣嫣,关心道:“姑娘没事吧?”
欣嫣点了点头,随后朝向刘青衣道:“说罢,你要说什么?”
刘青衣仔细打量着欣嫣,突然两眼放光,拱手行礼道:“原来是北原易容派千金大小姐!恕在下眼拙,第一时间没有认出。”
见刘青衣认得自己,并且又是弓腰又是拱手,心里便知他是怕了父亲,不由趾高气扬道:“现在才看出来,真是瞎了你的狗眼!我不愿与你们多说一句话,要是知好歹,赶紧走吧。”
小杂、种听得‘北原易容派’五个字,心下一颤,不由转头看向欣嫣,回想到母亲那日托付自己的事。
“吾儿,可去北原易容派杀十个人?”
“母亲托付,孩儿照办。”
原来易容派那十个弟子是小杂、种所杀,这时,小杂、种又听得欣嫣是北原易容派千金小姐,心里却不是滋味,他不敢再看欣嫣,只到是与她住了这久,居然不知自己是她的仇人。
这时,刘青衣道:“大小姐说笑了。今日我们来此与你无关,只是你要是因为这么一个无恶不作的小子为伍的话,传给了欣掌门也不是什么好事。”
欣嫣笑道:“小公子是坏人?我到看你们无恶不作,你别以为你在江湖上的那点破事没有人知道,只是你在江湖中的地位太低,这点烂芝麻事,没有人愿意提罢了。”
刘青衣听了,心头又是一怒,却是强颜欢笑道:“要是欣小姐知道他是杀人放火之人,又与强盗一般,就不会这般与他亲近了。”
欣嫣回想到小公子杀过一百二十六人,寻思:“难道刘青衣是为这些人报仇的,肯定不是,小公子杀的人是坏人,刘青衣却也是不什么好人,定然不是。”
想罢,却是心中不敢确定,道:“笑话!你要是打不赢小公子,也不用口出恶言,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扰乱小公子的心智。”
刘青衣又道:“是也不是,欣小姐大可问问小杂、种,他是否滥杀无辜,他是否抢了不属于他的汗血宝马!”
欣嫣定然不信,回头道:“小公子不用和他们多说,反正多说无益,就让他们尝尝你的厉害!好让他们长点记性。”
小杂、种却是愣在原地,看着欣嫣。
见状,欣嫣怔了怔,心里打起了鼓,过了一会儿,又问道:“小公子,你,你怎么了?”
叫了好几声,小杂、种才回过神来,却是面无表情道:“我确实杀了无关之人,我也抢了汗血宝马,但是……”小杂、种住了嘴,似是不愿再说。
欣嫣皱眉,惊道:“但是什么?小公子你倒是说啊。”
小杂、种看着欣嫣,过了好一会儿,缓缓道:“姑娘要是觉得与我在一起害怕,我不强求。他们要是敢碰你半点儿,我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小杂、种的话无疑是承认了这一切,欣嫣还是不信,连连道:“小公子救了我,不会是这种人。他们定是诬陷你。”说着,又朝刘青衣道,“你有什么证据!为何这么说小公子!”声音却是颤抖起来。
刘青衣道:“小杂、种自己都承认了,还需要什么证据?这些都是我们亲眼所见,还需什么证据!”
“是!我们亲眼所见。”十人又异口同声。
小杂、种淡然一笑:“原来如此,怪之不得我的刀法你们懂得,这也不怪了。”
见小杂、种没有解释,四国十怪又是亲眼所见,欣嫣不得不信,她害怕起来,在两帮人间,却是不知道往哪儿走。
小杂、种柔声道:“姑娘,若是你相信我,我定然找到出口,送你离开这里,他们一人谁也动不得你。”
欣嫣支吾道:“我,我现在还如何信得了你。”不禁后退了几步。
看着后退的欣嫣,小杂、种却是淡然道:“姑娘不信我也是正常,罢了,既然如此,姑娘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我跟在你的后面,直到你离开这里,回到易……回到你家。”说道‘易容派’三字时,小杂、种却是不愿说出来。
刘青衣插话道:“欣小姐,你与我们同行,我们必将你送回易容派。”顿了顿又道,“只是在此之前,我们需要和小杂、种解决些许事情,你可在一旁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