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杂、种知是高手所发,不敢怠慢,又想在场的能有如此内力的便只有任逍遥一人,当下回掌招架。两人内力相激,各自凝了凝神,小杂、种与任逍遥相持不下,心道:“任公子内力了得,倒是不可轻视!”吸一口气,第二掌便如排山倒海般击了过去。
任逍遥却是再接一掌挡他一掌。见状正道高声道:“无心徒儿可要小心了!”说罢,侧身让开小杂、种直接向林婉儿冲去。小杂、种见状,连忙运起‘徽源刀法’,掌力猛地汹涌而前的冲出,任逍遥虽然运功抵挡,只听得砰的声响,任逍遥不禁飞出一丈,重重砸在木桌之上,只震得地上灰尘蓬蓬。
正道回头一看,见落地之人是无心,心中一惊,说道:“臭小子,敢伤我徒儿!”说罢,转身便朝小杂、种攻去,这一招来得甚快,小杂、种躲闪不及后背深深中了一掌,同时朝任逍遥身旁飞去。
听声,小杂、种母亲着急问道:“吾儿,伤得如何?”
这一掌却是凶狠,幸得小杂、种运功抵挡,却还是忍不禁胸口一闷,口吐鲜血。小杂、种母亲大喊道:“臭和尚!我要了你的命!吾儿,我攻他左侧,你向他右侧夹击。”
小杂、种一个“好”字才出口,只见一个女子向正道跃了过去,却是林婉儿。
林婉儿与小杂、种母亲相视一眼,却是没有再恶言相对,此时两人共同的敌人是正道。两人虽是女子,武功却着实了得,只不过小杂、种母亲身上有伤,武功大不如前。两人上前只是为了拖住正道,待小杂、种运功恢复过来。
小杂、种深吸一口气,左掌拍地,顺势弹起,冲向正道。任逍遥见状大喊一声:“师父小心。”随后也拍掌而起,冲向小杂、种。林婉儿左掌拍出,右掌疾跟而至,左掌一缩回,又加在右掌的掌力之上。她这连环三掌,便如三个浪头一般,后浪推前浪,并力齐发,比之她单掌掌力大了三倍。
正道叫道:“好一个‘娘们浪打浪’!只不过之个用来会会情人还可以,用来对付老衲当真是痴人说梦!”说罢,左掌挥出,两股掌力相互激荡,挤得余人都向两旁退去。
便在此时,小杂、种也已攻到,只是一掌还未击向正道,一旁的任逍遥已然插手进来,击退小杂、种。林婉儿见状,自己不能与正道单独纠缠,连忙接力向后退去。
小杂、种叫道:“任公子,你师父无辜动手,心怀不轨,咱们公而忘私,只能得罪了。”任逍遥回道:“师父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小公子不必多言,动手吧!”
任逍遥跟随正道这么久,金刚经已然习得二十层,如今武功可谓是突飞猛进。小杂、种却随着欣嫣习得‘徽源刀法’手中单刀也是威力无比。两人一招再接一招,只是任逍遥手中没有武器,略显下风,只到是无法近身。
小杂、种却是无心要伤任逍遥,道:“任公子,这件事你大可想得清楚,谁对谁错已是明了之时……”不等小杂、种说完,任逍遥即缓步而前,大袖飘动,袖底呼呼的拳力向小杂、种发出。
他这门功夫乃金刚经二十五层绝技‘化无所化分,袖中事物知多少’,衣袖拂起,拳劲却在袖底发出。这路拳藏袖底,衣袖似是拳劲的掩饰,使敌人无法看到拳势来路,攻他个措手不及。
小杂、种见他攻到,左手衣袖鼓风而前,便如是顺风的船帆,威势非同小可,大声喝道:“任公子你可千万想清楚了!”呼的一刀,砍向他左手砍去。
小杂、种这一刀虽是力聚而凝,但是却绕过了任逍遥的手,砍向他的衣袖,只听得嗤嗤声响,两股力道相互激荡,衣袖震破,突然间大厅上似有数十只灰蝶上下翻飞。
众人都是一惊,当即转眼向任逍遥身上看去,只见他左袖已然破裂,左手坦露在外面。两人内力冲激,任逍遥的衣袖如何禁受得住?登时被撕得粉碎。
正道见了,不由大怒:“无心徒儿!为何不使武器!”
小杂、种闻言,这才明白原来任逍遥身怀武器,只是不愿使出,原是在让自己。只是此时正道说了出来,任逍遥哪有不用之理,只到朝小杂、种行礼道:“请。”随后只听刷的一声,没有右臂的袖子中飞出一把长剑,任逍遥一步跃起接住长剑。
众人尽皆识得,任逍遥原来是醉逍遥的徒儿,醉逍遥剑法天下第一无人不知,眼下任逍遥使出长剑,又想起小杂、种会使得‘徽源刀法’,只到是接下来将会是酣战一场。
这么一来,两人各使武器,剑法刀法皆是上乘武功,孰高孰低就又难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