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却感受到手臂之处流着热乎的东西,已然吓傻了,缓了好一会儿,正要大叫之时,却永远叫不出声了。见两人都没了气,小杂、种将二人从床上扔了下来,在床上寻了一遍,却没有找到肚兜。
小杂、种又在店里寻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肚兜,这时才觉得自己适才实在太冲动,杀了店家,如今如何找得到肚兜。可是适才店家侮辱母亲,自己又如何能忍。
纠结了许久,只听屋外响雷轰隆一声,随即便是大雨瓢盆。
小杂、种想起母亲还在屋外,连忙快步跑出去,却发现木车和寿材都不见了,随即四处看去,周围寂然无声,四处无人。他在周围四处寻找,却还是不见任何人影。
大雨打在小杂、种的身上,犹如此时他的心情一般,他嚎叫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抢走我母亲的寿材!”可是无论他怎么叫唤,周围依旧空荡荡地,一个人也没有。
他在各处寻了一遍,不但没见一个人影,连一丝线索也都没有。
雷声大作,大雨倾下。
小杂、种跪倒在地,许久许久。
大雨打不去他的自责,他的愤怒,却让他想起了欣无,他心道:“欣无假意想要给母亲安葬,却不过是要将此事隐藏下来,不叫世人知晓。只是我拒绝了他,他不死心,便派人跟踪我,趁我不在之时抢走了母亲。”想到这里,又大叫了几声:“欣无!你出来!将我母亲还给我!”声音远远传送出去,但听得雨打树叶,簌簌声响,却无半点人声。
宽广街道,寂然无人,小杂、种似觉得天地间也只剩下他一人,他想道,“若是是欣无夺走了母亲,我定要叫他不得好死!”想罢,起身朝护国酒馆赶去。
……
与此同时,护国酒馆里的气氛却是阴森得叫人毛骨悚然,就在适才的时间,又是一个越铭的手下琵琶骨被穿,随着惨叫声被丢进了酒馆内。
群雄瞧着地上穿着琵琶骨的人,不由后背一凉。如今在场的所有人之中,除了醉逍遥之外,其他人皆是江湖上证实的武功属于上乘的侠客。如今任逍遥和正道联手,就算醉逍遥愿意出手,他们在俺,自己在明,也难说能对付了他们。
欣无在江湖上有一席之地,众人都知晓是因为他独学易容术,动起武来也是只能和黑白无常相持不下。
这时,无龙站了起来,朝门口走了几步,却没有出门,朝外说道:“任公子,如今你这般在暗处动手脚,已是没有什么用了,何不如趁此束手就擒,别等到主子来了,伤了你。”
无龙说完,过了许久却是没有任何回声。无龙不禁觉得失了脸面,却依旧镇定自若的走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忽听得屋外传来大笑之声:“你们想要的藏宝图确实在贫僧徒儿这里,今日贫僧带着徒儿到这里来,只是为了一件事。”说道这里,那声音突然停了下来,过了一时,又在另一个方向传来声音,“贫僧徒儿说于贫僧听了,藏宝图不在他的身上。”这时,声音又停了。
众人却没有开口着急询问,因为他们知晓正道如此这般只是为了保证屋内的人无法听出他在何处。
果不然,又听正道从另一个方向说道:“贫僧要说的便是藏宝图到底在何处。”
屋内所有人听到这里皆是洗耳恭听,却只见马晟大喊道:“你说了我们怎么知晓真假,你叫任逍遥出来说话。”所有人望向马晟,觉得其打断正道实在不妥,后又觉得得他说的也在理,便就回神听正道如何作答。
正道却是没有回答,众人等得心急如焚,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听得声音,“藏宝图却是不在我身上。”说话之人正是任逍遥。
众人闻声,连忙凝神。
过了一会儿,又听任逍遥说道:“确切来说藏宝图不是整张,所以在我这里的不是藏宝图,只能说它是藏宝图的其中一部分。”
屋内人听得却是有些疑问,马晟又说道:“任公子言下之意,藏宝图是分成数个部分,你的部分记载的便是其他部分的藏宝图在何处?”
这时听正道回道:“小施主果然聪明。”
马晟道:“正道和尚过奖了,那不知其他部分又在何处?”
正道回道:“小施主,何必着急,既然贫僧今日是来将这件事告知于众的,贫僧自然会让徒儿说出来。只是在说出来之前,贫僧徒儿有一个要求。”
众人听得此话,却也是觉得是意想之中的事,便就没有吃惊,接着听正道说道:“用一位女施主交换。”
众人正是好奇在场的女子有白凤和林婉儿,正道要的是何人,便听他又道:“这位女施主正是欣掌门的爱女欣嫣。”
欣无一听,不禁一怔。他易容派在江湖之上与其他门派少有交流,能存活下来,也是因为所有门派都有要求欣无易容的时候,眼下自己女儿的生死自然与他们无关,他们更看重的是藏宝图。
这时众人听正道一说,皆是心中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