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笼罩了一切,月色朦胧,树影婆娑,风儿轻轻。天空弯月,犹如仙女,此时却无人倾心观赏。
不一时,到欣嫣的房间,小杂、种轻轻推开窗门,轻脚走到床前放下欣嫣,正要离开之时,却觉掌心一热,暖流涌入心头,低头瞧去却是昏迷的欣嫣抓住了自己的手。
但见脸颊泛红的欣嫣,小杂。种顿时脸上一红,又要离开,又听微弱声音传来:“不,不要走。”
就在这当口,只听屋外传来脚步之声,小杂。种闻声,当下一急,右手又被欣嫣死死抓住,一时不知往哪儿躲去,无奈之下,只得立即上床盖上被褥,躲在欣嫣身后。
脚步声越来越近,小杂。种皱眉心紧,握紧双拳,只到是那人敢入房间,在他揭开被褥那时,一击致命。又过了一会儿,却听得脚步声就在屋前,小杂、种谨慎听声,只听脚步声未停,又走远了去。
当下才松了口气,欲要揭开被褥,露出脑壳喘气。揭开被褥,只见一人低头看着自己,不由一惊,正要出掌,却也看清了眼前人的模样,正是欣嫣。
欣嫣摇头晃脑的看着小杂、种,不时哈哈一笑,说道:“杨少侠,你怎么来了。又怎生到了我的床上,幻姑娘可有与你一起。”小杂。种见其烂醉得紧,深知在纠缠下去定然出事,便要起身离开。
这才起身,欣嫣一手将他摁下,笑道:“杨少侠,怎生才来就要走了,莫不是怕仙女妹妹等得着急了。罢了,罢了,我又怎能与仙女妹妹相提并论,只是你好不容易找我一次,便不打算多陪我一会儿吗?”
还未说完,只见欣嫣伸手脱去小杂。种外衣,小杂、种不由惊讶,想要摆脱,可是见得欣嫣的模样,心中一颤,不免纠结难在,当下紧闭双眼,由她脱去自己衣物。
待自己衣物全无之后,小杂。种已然失去了心智,翻身解开了欣嫣衣扣,但见她眼中神色晕生双颊,娇羞无限。
欣嫣酒醉太深,随觉有一张臂抱住了自己。这人相抱之时,初时极为胆怯,后来渐渐大胆起来。欣嫣瞧了他一眼,见他是杨少侠这才不再抵抗。
但觉那人以口相就,亲吻自己脸颊。她初时只道是少女人家正经矜持羞涩,但与那人面庞相触之际,再一次瞧了他的面貌是杨少侠。她心中一荡,惊惧渐去,情欲暗生,心想原来杨少侠这般爱我。
后又觉他双手越来越不规矩,缓缓替自己宽衣解带,欣嫣并没反抗,任其所为,不由得又是惊喜,又是害羞。
此刻夜深人静,小杂。种早已忘却了适才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却不知那脚步声是朝任逍遥的客堂奔去的。
待到任逍遥客堂前,那脚步声也停了下来,柔弱的月光洒在客堂前的假山上,却是那般好看。过了一会儿,只见一人从假山后走了出来,朝客堂走去。
‘咚咚咚’那人伸手敲门。不知敲了好几十次,也不见有人开门,那人却坚持不懈,又是连着一直敲门,这又敲了几十次,才见门开,开门之人正是任逍遥。
任逍遥打开房门,手中却是不舍放下酒坛,待看向敲门之人时,却是一怔,道:“你怎么来了?”,原来这人是玄沫。
自从任逍遥被正道劫走之后,玄沫茶不思饭不想,心中无时无刻没有想着他,听说这次虚无山的事,只身一人独自赶来,只为远远看上他一眼,却没想到他和正道没在一起,正道又受了伤,好不是自己的机会。
瞧见开门之人是任逍遥,玄沫从没想过自己还能见到他,没想到自己这般容易的找了他,她不敢相信,死死的看着他,生怕这只是自己一直以来的幻想,一眨眼他又不在了。
玄沫忍不住伸手欲要抚摸他的脸,想要确认这一切。就在手指与他的脸颊只有一寸之远时,他退了回去。
这一步让玄沫顿了下来,但是她却是心头大喜,热泪盈眶。“逍遥。好久不见,你可安好?”玄沫收回手,跟了进去,柔声问道。
入了屋,才见任逍遥一人坐在窗上,已然喝下了酒坛烈酒。
玄沫走到他身边,拾起一坛酒,打开之后只觉一股酒香袭来,那么浓烈,“一人喝酒多没意思,我与你共饮。”说完举起酒坛,饮下一口。
“你与我怎知酒味不同心,还是独自饮去不痛心才是。”任逍遥却是不看玄沫一眼,一口气饮下手中的酒。顿了顿,接着道,“找我还是为了藏宝图?”
玄沫放下酒坛,望着月光下的他,嘴角划过暖暖笑意,柔情的说道:“你变了。不过,我喜欢你变了之后的样子。”
这句话如同皎月般,透过任逍遥的心,他怔了怔,饮下最后一口酒,淡然道:“我变了?是,我是变了,这都是命在逼人。在命前面,我的选择是不得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