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徐昌平不知道,中了情蛊的两人,一方情动,另一方也会有所感应,仙儿处心积虑,想得到徐昌平,下落之时,两人耳鬓厮磨在一起,仙儿已经有了情欲,这略一勾引,便引得徐昌平也变得狂热。
昨夜风雨太多情,凋落春花无数红,玉石为床桃色新,神女梦中会襄王。仙儿柔声说道:“你已经得到了我的身体,从此以后,就是我的夫君了,你可不能负我。”
徐昌平默然半晌,对仙儿说道:“仙儿,我既然对你这样,那就一定会娶你为妻,一生一世都会真心对你,但是我还有几位夫人,我也不能辜负了她们,如果你同意和她们一起相处,我绝不会负你,如果你不同意,我宁愿死也会离开。”
仙儿听徐昌平说的郑重,沉吟了许久:“既然你这么说,我也由得你,你们中原男人,一个个都花心的很,只要你发誓,以后真心对我,你去哪里,带我去哪里,我也就认命了。”
徐昌平心中的石头顿时落下了地,只要仙儿不逼着他休妻,就一切都好说,至于如何对韦瑶岚、上官雨墨、李钰和杨明慧四女解释,这也只能慢慢想办法了,于是便指天盟誓,引的仙儿芳心大慰。
仙儿初尝滋味,欲求不满,不断索求,徐昌平久未近女色,此时心中别无牵挂,也是浴火焚烧,两人在这巨石上反来复去的鱼水之欢,一直到天色破晓,这才作罢。
徐昌平想起这次来的目的,是为了寻找破解飞蛊的苦草,仙儿是蛊女,或许会了解。他抱着仙儿,将自己的来意告诉了她。
仙儿闻听,沉吟着说道:“飞蛊只有一种草可以破解,只是这种草太难得,我也只是听说,但是从未得见。”
“什么草?”徐昌平提起了精神,只要有破解之法,多花些时间,就有找到的希望。
“用蛊者毕生与蛊在一起,必须要吃许多特殊的草药,死后,有些人的尸体上会长出一种草,叫做醒龙草,在身体内发芽,沿着颈椎长成,此草可解各种蛊,极其难得。”仙儿为难的说道:“蛊师一向神秘,被苗人尊敬,生前独居,死后则与前辈蛊师葬在一起,墓地往往设置了各种机关。且不说这种草百里无一,并不是所有蛊师的尸体都会生成,就算是有,这蛊师的身体,我们轻易也不敢去冒犯,更不可能一具一具的翻找。”
徐昌平听说,皱起了眉头:“难道醒龙草就得不到了?岚妹和墨妹去独岛,寻找龙心,独岛的龙心不知道会有多少,吞下龙心成就百毒不侵是有几率的,万一龙心不足,死囚没有形成百毒不侵的身体,那就糟了。此次在召家,没有对武冰心援手,只怕武冰心对我也生了仇怨,在武则天面前推波助澜,武则天生死攸关,拿我来开刀也不一定。”
仙儿看着徐昌平发愁,摇了摇牙,说道:“当年我师父病故,是我送去安葬的,哪里是族内历代蛊师葬身之处,非常隐秘,我带你去哪里找找,找得到找不到,那就难说了。”
白苗蛊师,都是代代相传,蛊师的墓地,所葬的都是仙儿的前辈,苗人对亡灵非常敬重,死者被人侵扰,那是苗人们非常痛恨的事情,如果被人发现,就再难在苗族之中安身,仙儿此举,也是冒着极大的风险。
徐昌平心中感激,紧紧抱着仙儿柔软的躯体,温声说道:“等找到醒龙草,你随我一起离开,明慧在高丽寻找安身之处,到时我带你在哪里安顿下来。”
两人柔情蜜意,看着天色渐亮,一晚未归,阿龙和李钰想必会多想了,两人收拾好衣裳,急急忙忙下山,回到秀儿家中。
秀儿正在院中清扫,一脸奇怪的望着两人,脸色羞红,苗女风情万千,火辣开放,与情郎露天鸳鸯的大有人在,秀儿虽然年幼,但是耳闻目睹,自然猜出两人一晚未归,肯定是成就了好事。
徐昌平脸色惭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还好阿龙和李钰昨夜醉酒,没有醒来,否则,只怕两人要找个地缝转下去了。
叫醒了阿龙和李钰,徐昌平没有提及昨晚和仙儿的风流韵事,只是将醒龙草的事情告诉了他们,李钰和阿龙闻听,都是大喜,几人草草吃了点东西,带上了一些挖掘工具,准备动身。
仙儿拂拂袅袅的走在徐昌平身边,温柔的仿佛一个贤惠的妻子,经过一晚的雨露,更加的光彩照人。李钰看的满面狐疑,只是当着几人的面,不好说出口。
蛊师的墓地,座落在深山之中,山石峥嵘,树藤纵横,没有道路可走,几人渐渐远离苗寨,来到了一处人迹罕至的山谷,山谷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几亩方圆。山谷之外,杂草丛生,这山谷之中,却是寸草不生,潮湿的泥土泛着青色的光泽,阴风阵阵,显的鬼气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