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老九,你家隐藏够深的嘛!”陈松阴阳怪气地道。
陈洛未及说话,陈骏已笑道:三堂兄天赋惊人,一城皆知。可最后死得不明不白,焉知是不是有人嫉恨,暗下毒手?骏儿惜命,倒让三爷爷笑话了。”
陈柏陈松心下一凛,对视一眼,暗含惊惧。
陈海呜咽出声:“爹,骏儿说的不错!驹儿一定是给人害死的,你要给他报仇啊!”陈榆也是泪下如雨。
本来陈松还有心让陈坚挑战一下陈骏,可现在气氛不对,也只好作罢,只是心中暗恨。陈元夕、陈坚也是心潮起伏。击败陈万里,纵然有万里轻敌之故,可陈骏若无先天以上实力,就是站那任他打,也不会败了。不由得把陈骏放在与自己一个等级上,再不敢小看他了。陈元夕犹想,若自己没弃权,对上陈骏会如何?想了想,终于还是摇了摇头。
回去的路上,陈洛道:“今天你提你三哥的事干嘛?看你大爷爷和大伯伤心的。”
“爹!三堂兄之死本来就疑点丛丛。再说,我这一说,大爷爷必定会对其他两家心生警惕。那么我们这边的压力也会小一点。”陈骏说道。
“你呀!”陈洛无奈道:“小小年纪,心思太重可不好!”
“知道了,爹。”
这一夜几家欢乐几家愁!白秋叶接到消息,也是一惊。“我还真没想道,这事里会有蹊跷!当真是老了!”遂命人暗察当年旧事。何处来到消息?谁人邀请驹儿前往?总有蛛丝马迹可寻。
陈柏陈松也在秘谋,“要不要……”陈松比了个下切的动作。“不行!”陈柏断然道:“现在老大已经疑心我们了,若那小兔崽子出事,老家伙一定会想的我们身上。我们不但不能动,还得尽量保护他才行。唉!真他娘的不爽!”
陈榆父子相对垂泪,天明时分,陈榆道:“查,好好查一下当年的事!”
小小原阳城,一夜之间暗流汹涌。连王家、柳家、李家都惊动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重新审视着那个只有十二岁的少年。
次日一早,陈骏就听得柳伯来报,有人拜访。出门一看,正是这些日子风头正健的陈元夕。
“原来是元夕兄!”
“今日冒昧登门,实在是有个不情之请。还望骏兄弟见谅!”陈元夕道。
“是要跟我比一场吗?”陈骏笑道。
“是,骏兄弟真是冰雪聪明!居然能猜到我的来意。本来我还有些不好意思呢!”陈元夕惊喜地道。
“很简单,如果我在你这个位置上,也会走这一遭的”陈骏道:“其实我也想有些对手比试一下。毕竟自己闭门造车,哪里及得上与人切磋来到通透。”
“好!”
两人也干脆,直接来到庭院中,拉开架势。府里留下的仆役们听闻,纷纷赶来一观。
“少爷,小心了!”碧莲叫道。
陈骏对她笑了笑,回头问陈元夕,“兵刃?拳脚?”
“骏兄弟的惊鸿掌很是不错,今日就领教领教!”
“哈!偏不能如你的愿。我自认剑法不错,元夕兄不介意吧?”陈骏狡猾地道。
“你太坏了!”陈元夕哈哈大笑。真是个有趣的人,一点都不像个孩子!他心道。不觉更有些欣赏陈骏了。
“我还小嘛,任性一下也是情有可原的对不对?”
陈元夕不禁莞尔,觉得今天自己笑的比以往一年都多。来时没带剑,陈骏就把自己的剑抛给他,随便从房里又拎了一把出来,挥了挥,手感还好。
“小心,开始了!”陈骏剑花一挽,剑光如浪,把陈元夕的上半身尽数罩住。
“好!”陈元夕喝了一声,剑出如电,直袭陈骏面门。叮叮两响,二人剑势一触即转。两人以快打快,顷刻间百余招已过,犹难分胜负。
周围人只见剑光如雪片一般将二人裹成一团,具体如何出招收招,连几位已经后天八层的护卫都看不清。别论其他人了。碧莲担心地道:“少爷不会有事吧?”
“当然没事啦!”水仙鄙夷地看了她一眼。
忽听得两人同时大喝,然后“仓啷”一声,两条人影飞出,一院雪影顿时消散。两人齐齐哈哈笑着,陈元夕道:“大快,大快,今日不虚此行!”说罢把手里的短剑一丢,长笑而去。
水仙和碧莲等忙拥上来。
“哥,你怎么样?”
“少爷,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陈骏笑道,“今天可真是痛快啊!哎呦一身臭汗,我得去洗洗。”
“好,少爷我帮你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