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人一族稍长铸造机关,对于小巧的零件尤为擅长,就连号称大陆第一铸造种族的矮人也无法比拟。然而,在我记忆中我的祖先,他迎娶了一位很特殊、很漂亮的女子,那女子是一名人类。”
“我的祖先,当时是蛙人一族真正的统治者,没有人胆敢反对他。而之后的发展,更是让所有人始料不及,不知祖先用了什么办法,弄来许多年轻貌美的人类女子,这让许多年轻气盛的蛙人男子发狂了。一场史无前例的通婚史登场了,许久之后这群人类女子认命了,为蛙人一族诞下了第一代新蛙人,与正统蛙人不相同的是,虽然两者对于机关铸造都有着如生命般热诚,可是新蛙人却有着既然不同的身体素质,那就是远远超过正统蛙人的力量。”
“我的祖先在世时,没有人胆敢提出异议,这样和平的日子没有持续多久,我的祖先病死了,一场决定蛙人内部权利的斗争开始了。两则同名却不同质的蛙人派别,开始了一场殊死较量,最后在我祖父竭力争取下,两者并存。然而,暗地中战争却没有结束,不管怎样到了最后,新蛙人与正统蛙人共存。”
“而我,当然也是新蛙人的一员,由于新蛙人战斗力比正统蛙人强上许多,于是我们便被安排与外围负责安全。”邓克面色苍白,说道关键时更是面红耳赤不住挥舞着拳头,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撕裂声,同时也引得伤口阵阵疼痛。“如果仅仅是这样,倒也罢了,可是这群该死的家伙,一直鄙视着我们,就像是他们的奴隶一般。召之则来挥之则去,最可恶的是他们竟然不允许我们与他们通婚,凡是触犯这条规则的蛙人,都会受到极刑。”
说到这,沈惊寒心中顿悟,这或许就是所谓的观念,就如古时候老祖宗留下的一句至理明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不过,他们始终是我的族人,我并不想伤害他们,只是我担心……”邓克的声音越发微弱,双肩发出一丝丝颤抖,一滴滴泪珠滚落。“我不求做什么首领,只是不希望在看到族人争斗,发生无谓的损失。”
或许因为过度掩埋心事,或许因为长时间无人关怀,或许邓克真的对此感到疲倦,他哭了。他哭的很厉害、很伤心,最初是那低声的抽搐与哭泣,到了最后仿佛如河水决堤一般,猛地奔腾而下再也遏制不住。
房门紧闭,可是房间内几人却顿时回神过来,一个个用着怪异的目光看着沈惊寒与邓克,因为邓克此时头依靠在沈惊寒胸前,宛如水帘般的泪珠在暗红色铠甲上滚动,莹光闪闪。
就连小基拉,也用着奇特目光看待二人。
“我明白,我可以保证,我会尽全力帮助你完成目标”沈惊寒附耳在边,轻声而道。“当然,你必须日后为我提供帮助,互惠互利。”
“唔唔唔,好的。”很难想像,一个大男人海哭是什么样子,邓克微微抬起头来,头发微微凌乱,脸颊红晕不断,最让沈惊寒感到恐惧的是,邓克脸上那招五龙出海。何谓五龙,那便是双眼、双鼻孔、大嘴巴,竟然同时冒出特色液体,真是宛如过海之龙。
一瞪眼,沈惊寒猛地往前一推,顾不上连连**的邓克,随手扯过一块破布擦拭着铠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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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邓克终于能下地行走,在故意支开鱼人祭师与小基拉之后,邓克带着希尔斯、沈惊寒二人往外走去。
“殿下,如果我猜得不错,您身上这副并不完全的铠甲,事实上是恶魔离开以前,最后一名魔王所穿戴的铠甲。”邓克瞧了瞧沈惊寒身上的铠甲,断言道。
沈惊寒与希尔斯相视一眼,心中不禁有些疑惑,邓克如何得知?“是的,不过很可惜只有铠甲剩余的并不知道在何处。”
“是呀,老夫也曾经为殿下寻找过,却一无所获。”两人说到此,都有一丝暗自泄气,毕竟沈惊寒明白这铠甲有着怎样能力。就如这战力等级之分,明明白白的标注而出,相信对于双方真是战力对比,会有十分大的帮助,甚至是扭转战局。
“没错,我听我的祖先们说过,当时的魔王身上所穿铠甲,那是地底一族的至宝,拥有着许多神秘的能力。然而,这样神奇的宝物,却不是任何人都能穿戴,因为它只属于恶魔一族。我的祖先曾经说过,许多人想要尝试掌控它,然而却没有一个人成功过。凡是尝试的人,轻者疯疯癫癫痴痴狂狂,重者当场毙命化为一抹岩浆。”邓克说完,看了看沈惊寒,又道。“殿下一直穿戴着铠甲,显然您身上也有着秘密,不过邓克不是好奇之人,只是希望殿下能信守承诺。”
“当然,我绝不会骗你。”沈惊寒拍着胸脯表示。
“嗯,希望如此。”邓克并没有显得高兴,相反有着一丝沉闷,微微点了点头沉默着在前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