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送了,最近也不知怎么的巡检司的兵老在运河两岸转悠,逮着单个的行人就一顿查问,常常是拳打脚踢的。”姚娘子阻止李月姐相送。
月姐儿一听姚娘子这翻话,先是一愣,随后却是用劲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瞧她这脑子,许多事情过了几年就记不清了,幸好姚娘子最后这一句话提醒了她。
她记得前世这一年新年过后,就是新皇登记的日子,也就是说现在这段时间,老皇上已经驾崩了,只是为了保证新皇登基不出意外,暂时没有公布,这些事都是她嫁入周家之后听周家人说的,难怪最近衙差,捕兵,巡兵都加强了巡逻。毕竟柳洼镇就在京西郊,正处于运河口上,是京畿重地。
“咋拉,你这孩子?”姚婶子伸手探了探月姐的额头,怀疑她发烧了,要不然,怎么好好的自己打自己呢。
“没啥,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对了,姚婶子,你家成衣铺这段时间少做点艳丽的衣服,多做些素净的衣物,再多进些白麻布。”李月姐道。
“呵呵,月姐儿,对成衣这一行你不懂,这大过年的,当然要多做些艳丽的,哪家过年过节的不是大红大绿啊,就连平日,太过素净也是没人穿的。”姚娘子笑道,月姐儿对成衣这一行不懂。
“姚婶子听我的没错,我听说老皇上不行了。”李月姐压低的声音说着,将姚婶子拉回了屋,又把几个弟妹赶回了屋里休息。
“真的假的,你听谁说的?”姚娘子瞪大了眼睛。
“今天我过午去河边洗器具的时候听两个巡兵在那里说的,再听你刚才说的巡兵的事情,我看八成是真的。”李月姐悄声的回道。
“呀,你这么一说,倒还真有可能了,我说最近的气氛有些怪,那我回了。”姚娘子边说边往屋外走,一心想赶紧着回家,越想着最近的事情越觉得月姐儿说的对,这个时候,她可不敢在外面待了。
“那婶子慢走。”李月姐将姚娘子送到门外,看着她的身影没入黑暗之中,这才转身回屋,检查了门户,关紧了院门。
回到屋里,李月姐看着跳动的灯花,心情不由的有些兴奋又有些紧张。
皇上驾崩,新皇登基的,这离李月姐这等柴门百姓似乎太过遥远,而让李月姐有些兴奋和紧张的却是恩科,新皇登基都会开恩科,只要能过恩科,那这些人将是今后新皇重用的班底,所以每回恩科,各地的来京的士子就特别的多。
当然,恩科跟李月姐也没有关系,但李月姐看中的却是恩科带来的赚钱机会。
老皇上驾崩,新皇登基,历来是京城最不稳定的时候,这个时候,京城的管制就特别的严,再加上,老皇上出殡,以及各地来贺新皇登基的人也是一拨一拨,还有来参加恩科的各地士子,那京城的客栈哪里住的下。
因此,许多士子会在京郊租间房子住。而柳洼镇又正处运河口上,离运河码头不远,最是方便,所以前世,柳洼镇就成了士子们租屋的首先之地,但凡有空余房子的,这段时间都能小赚一笔。
李月姐可不想让这个机会溜走,于是一个晚上,李月姐翻来覆去的,直到天微明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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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有美丽的眼睛,my妹妹,燃烧的的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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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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